,怕我下毒?」
「嘿呀,不應該再貪那半塊餅!」雙鯉一拍腦袋,故意早起,卻還是沒躲過,只以為他還在惦記昨晚下藥的事兒,忙岔開話題,指著鋪著毛織毯的小桌,「餅,餅在籃子裡,喝的……那,那個銀壺,晁哥哥今早學著煮的鹹奶茶,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來大漠,學一手留個念想,老月,你看我對你多好,省著留給你,就灌了口涼水。」
「他還煮奶茶?」公羊月抿唇一笑,可轉念又覺得表情不對味,便板著臉道,「……肯定難喝。」
公羊月不放手,雙鯉只能憋大招:「這麼著,老月,我請你喝敦煌城最好的酒,灌兩斤,路上給你帶著,你等等,我這就趕早市給你去買!」說著,趁他稍有放鬆,立刻腳底抹油,邊跑還邊喊,「那奶茶別喝,千萬別喝,你留著一會收拾的人來倒掉!」
等跑遠了人沒追,雙鯉躲在牆後頭,數了數荷包,呸了一聲:「還想我花錢,做夢去!好酒沒有,只有馬尿。」
屋內,公羊月隨便吃了兩口爐餅和抓飯,噎得慌,便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悶幹,才恍然方才抓的是那銀壺。
「尚可。」他喃喃一聲,又倒了一杯。
這時,晁晨忽地走進來,公羊月順手把銀壺塞在毯子下,伸腿踢進小桌內,面無表情吃餅,偶爾抬眼看看那青衣書生在做甚。
「怪事,方才還擱在這兒。」晁晨本打算把奶茶灌進水囊中,路上帶著喝,舟車勞頓,摻了鹽的鹹奶茶將好能恢復體力。
可他就出去一會,連茶帶壺都不見了。
晁晨有些侷促,問道:「你可有見著我的奶茶?」屋內只有公羊月一人,氣氛很是有些古怪,按理說這廝從來嫌棄,料想是看不上的,可見他頻頻抬頭,又有些不正常,他不由地補了一句,「該不會是你偷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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