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幾乎晃花了他的眼睛,腰帶上還斜斜插了一口環首刀,長約三尺左右,比常用的環首刀短了不少,黑色的刀鞘上用金漆描著鳳鳥紋,刀環上繫著一束紅纓,整個人看起來英姿勃勃,簡直就是一袖珍版的孫尚香。
“嚯學你姑姑的?”孫權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伸手在得意洋洋的孫魯班鼻子上颳了一下,忍俊不禁的笑道:“終於把皮甲要到了啊,你阿母被你煩得不行了吧?”
“才不是呢。”孫魯班一扭頭,皺了皺鼻子說:“阿母太小氣了,怎麼也不肯給我做皮甲,這是大兄給我做的,還有這刀,也是大兄特地讓人給我打的,可鋒利了。”孫魯班說著,獻寶似的拔出環首刀,向四周看了一眼,見只有周循腰裡帶了刀,便大聲命令道:“拔刀讓我砍一下。”
周循滿面通紅,不知所措,求助的看著孫權。孫權笑容滿面,點了點頭,示意他聽孫魯班的話,周循無奈,只得拔出刀,做出了招架的姿勢。孫魯班鉚足了勁,雙手握刀,一聲斷喝,短刀一下子砍中了周循手中的刀,“喀”的一聲響,火星四濺。
“咦?”孫魯班似乎有些奇怪,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刀,又看看周循手裡的刀,一臉的不解:“為什麼沒斷?”
“斷?”孫權不解的看著孫魯班:“你這刀是什麼寶刀不成?”
“那當然。”孫魯班一臉的狐疑,眼睛在兩把刀上轉來轉去,理所當然的說道:“那天大兄用這刀一下子就把姑姑的刀給砍斷了,為什麼我卻不行?”
“真的假的?”孫權又好氣又好笑,從孫魯班的手裡接過刀來,示意周循小心。周循不敢大意,連忙雙手握緊了刀。孫權手腕一扭,甩了個刀花,一刀劈下,“嚓”的一聲輕響,周循手中的環首刀應聲斷為兩截。
“好刀。”帳裡的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讚道。
“那當然。”孫魯班見孫權正在驚喜的打量著她的刀,生怕孫權起了心,連忙搶過去,小心的還刀入鞘,這才放心的拍了拍刀鞘,揚起了小臉,驕傲溢於言表:“怎麼樣,厲害吧?”
“厲害厲害。”孫權哈哈一笑,愛憐的捏了一下孫魯班的小臉:“你阿母和妹妹呢?”
“在外面。”孫魯班這才想起來,拉著孫權出了大帳。孫權一看,頓時被眼前的情景給吸引住了,嘴巴張得老大,眼珠子差點突出來。
穿著樸素的步夫人拉著孫魯育站在中間,宛若空谷幽蘭,靜靜的看著他,臉上掛著恬靜的笑容。而她們的身後站著兩個頂盔貫甲的武士,嶄新的黑紅皮甲穿在她們凹凸有致的身上,嚴肅的神情配上這惹火的身材,陰柔與陽剛兩種截然不同的美在她們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結合,讓人浮想聯翩,賞心悅目,捨不得挪開眼睛。
如果說有什麼不好的話,那就是站在這兩個巾幗英雄中間的孫紹實在太煞風景了,雖然他也穿著嶄新的戰甲,腰裡掛著環首刀,可是他那副睡眼朦朧的樣子讓人覺得他真是糟蹋了這副精甲,怎麼看怎麼沒精神。
“臣妾拜見至尊。”
“拜見至尊。”
孫權不好把目光長時間的停留在孫尚香和關鳳的身上,只好轉過頭對好象沒睡醒的孫紹說道:“奉先,你終於肯來了?”
孫紹咧了咧嘴,乾笑了一聲:“可不是,這一大早就趕來了,到現在還沒精神呢。”
“豎子。”孫權哭笑不得,將他叫到一邊低聲斥道:“你有必要搞得這麼張揚嗎?這可是軍營,讓兩個女子穿軍服到處走?”
“軍營怎麼了?”孫紹翻了翻眼睛,理直氣壯的說道:“就是軍營,才讓她們穿成這樣的。夫人是女眷,當然可以著常服,她們可是護衛夫人的侍衛,那就是軍士,不穿軍服穿什麼?”
“你還倒有理了?”孫權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大虎又是怎麼回事,你也讓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