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鶴?
很好!若真是周宇鶴出的這計劃,那她就敢肯定,那所謂的馬伕,不過是個幌子,指不定這會兒,周宇鶴正在計劃著將自己的人,去換了那馬伕!
眸子轉了一圈,寧夏與周宇沫說道:“公主,我倒是有一計,既不會讓你失敗受太子和二皇子責罵,也能讓今日之事有個滿意的結局,咱們還能看上一出好戲,公主可有興致?”
見她目光粼粼,周宇沫真覺得這女人聰明到讓她都佩服;先是用一個小故事將危險延後,再是利用謝雅容,將一切看清;如今,她在算計著什麼呢?
此時周宇沫心中,與寧夏想的一樣;對方太腹黑,太狡詐,與之為敵,只會令自己無法脫身!
有的人就是這樣,越是勁敵,便越是惺惺相惜,誠如她所言,她與莊映寒若非立場不同,便真能做個交心之人。
時時算計的人,不喜歡和太過單純的人為伍,會讓人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而與心思玲瓏之人相交,雖然彼此之間都在相互的算計,可是算計到最後之時,便是真的互相幫助,那種情份,可不比男女之間的愛意更少!
見寧夏這般的自信之時,周宇沫那面上,泛著一抹笑意:“有何不可?”
四目相對,這是二人交鋒以來,第一次真心而笑……
周宇傲看著遠處的山,那雙眸子,看似淡然,卻映著一抹深沉。
北宮逸軒偶爾拉了下韁繩,馬兒在原地踢踢踏踏,鐵蹄踩上冰面,令人心中都有些擔憂。
雖說這冰面乃常年冰凍而成,卻也讓人擔憂,是否會從下斷裂?
這般立了許久,還未聽到動靜之時,周宇傲一拉韁繩,與北宮逸軒說道:“聽聞逍遙王功夫卓群,不如在此比試一番?”
北宮逸軒淡淡一笑:“太子說笑了,若真是功夫卓群,便不會身負重傷;此時讓我騎馬射箭也是勉強,若真是動手,只怕會不戰而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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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3:飛來橫禍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周宇傲目光一沉:“既然如此,又何必越俎代庖?既非你能力之內,又何必頭稍自領?”
“矢人惟恐不傷人,函人惟恐傷人。”
一句話,將周宇傲那逼問給還了回去。
今日你的計劃,不過就是要查刺殺之事;這事,與我何干?而我,保護莊映寒,那是我的事,這事,與你何干?
立場不同,你不要奢想我能告訴你什麼;我也不盼著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冥頑不靈!”
周宇傲那視線,透著嘲諷:“自古以來,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只道逍遙王是忘了那殺母之仇,卻不曾想,竟是反其道而行之。殺兄佔嫂,可非世人所能承受的!還請逍遙王三思而行。”
小皇帝那目光,從遠處的山景轉到了周宇傲的身上;將他看了一通之後,冷聲問道:“太子好似對北煜之事甚是清楚?不知那殺兄佔嫂之說,是從何說起?太子請逍遙王三思而行,莫不是忘了北煜誰才是皇帝?”
小皇帝插口一連三問,頓時讓北宮逸軒和周宇傲的目光都沉了下來。
小皇帝的意思是,你一個東周的太子,有什麼立場來說我北煜之事?誰說逍遙王是殺兄佔嫂了?那莊映寒明明就是我的人,你把她和逍遙王給湊一塊兒,是不將我這北煜皇帝給放在眼裡?
小皇帝這話,讓周宇傲頓時啞然;北煜之事,不該他多嘴,可是,從昨夜到今日的情況來看,小皇帝明明是不插手莊映寒之事,可為何此時又這般的多事了?
周宇傲不明白,北宮逸軒卻是垂眼之際,掩去了眸中的那份陰沉,看來,蟬兒還真是救了一隻白眼狼!
這頭,氣氛瞬間怪異,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