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讓人防不勝防;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矢無虛發!
只要他出手,對手都會被他給引到陷阱之中,腹黑如小皇帝,狡猾如染九,謹慎如周宇鶴,都被他給算計在內。
這廂,寧夏和凌羽豐消失於林中,那頭,周宇鶴手中數根銀針,那紫袍被他解開,裸。露出如玉的胸膛。
染九抱著雪貂,甚是溫柔的給它順著毛,偶爾抬一眼,瞧著周宇鶴將銀針迅速的扎於胸膛之時,呵呵兩聲:“周宇鶴啊,你就別白費功夫了,北宮逸軒那毒,我僅給你解了一半,你妄想憑藉銀針就將餘毒解了?
先且別提還有一半沒解,便是你受的內傷,他每日給你服那些有害無益的藥,就讓你毒積於身;你此時就算是把自個兒紮成個馬蜂窩,你那內力也不可能復原。”
也就是仗著這點,染九才敢給他銀針,他是料定周宇鶴在一刻鐘之內無法復原,這才敢與他打賭。
不管染九如何刺激,周宇鶴半分不為所動,那銀針於他手中幾個閃現之間,赤煉便是咬著那處,也不知是在吸。毒?還是在放毒?
風吹樹動,眼見一刻鐘時間就要到了,染九甚是愜意的站了起來,抱著那雪貂,笑道:“小白啊,那小紅繩應當好吃,你可記得慢點兒吃,那麼一點兒,吃了可就沒了。”
雪貂對那赤煉是垂涎已久,今日終於有機會開吃,自然是興奮的;那雙眼放光的瞧著赤煉咬著周宇鶴手指時,便是捲了捲舌,直襬尾巴。
就在染九輕笑一聲,準備上前時,那面色發白的人,忽而一聲悶哼,伴著一聲咳嗽,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染九那步子,在瞧著那人抬手抹著嘴角的血時,驀然停下;抬眼看去,只見那人蒼白的面色逐漸迴轉,那銀針被他收起之後,慢條斯理的將那衣裳扣上。
“呃,那什麼,今日夕陽不錯,咱們好些日子沒有一起看看落日,一起賞賞景緻了,不知我真誠相邀,你可願賞臉?”
見著周宇鶴立於樹頭淡漠的看來時,染九揚著天真的笑臉,退後一步:“咱們可是同盟,咱們的敵人是莊映寒;對了,一刻鐘到了,可別讓樂浩然將人給了北宮榮軒,你這才恢復,受不得重創,我與你合作吧,若是你將她贏到手,我給你打下手便好,我不要那莊家舊部了。”
染九這般示好,周宇鶴卻是面無表情的瞧著他:“我這張臉,讓你看了就想揍?”
這話,是染九揍他時,說的原話。
染九眨了眨眼,搖了搖頭:“啊?有嗎?怎麼會?你那姿容天下無雙,我仰慕還來不及,如何會想揍,定是你聽錯了。”
裝傻間,染九那目光一閃,雪貂猛然竄出之時,手中毒針朝周宇鶴而去。
一聲冷哼,周宇鶴身影瞬間於枝頭消失,下一瞬,便是將那雪貂給捏在手中。
雪貂被他握了脖子,‘吱吱’直叫,那四爪於空中胡亂的抓著,顯得很是無助。
染九心中一沉,面色一變,瞧著那人是要將雪貂捏死時,揚聲說道:“你耍詐!你分明就是騙了北宮逸軒!你根本就沒喝藥!”
若是喝了那藥,怎麼可能幾下功夫就能將毒全部逼了出來?
“喝了又如何?沒喝又如何?你辦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就辦不到!”
說話間,那人收緊了手上的力道,雪貂在他力道之間,便是掙扎的厲害,偏偏被他吊在半空,又捏了脖子,卻是連叫都叫不出聲來。
眼見雪貂就要被周宇鶴捏死,染九上前下,沉聲說道:“是你傷我在前!”
“我傷你?傷你之前,是誰偷偷摸摸於窗外放毒?”
“放毒也是因為你廢我一半內力!”
“廢你內力之前,是誰要捉了赤煉烤來吃?”
這一件件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