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終究到底,也是自己技不如人。
當初若非一時對赤煉動了心思,若非想與他爭個高下,如何會落到他手中?如何會被他廢去一半內力?
若非如此,他怎會離不得雪貂?
過去的恩怨,那是說不清的,不管是染九曾對周宇鶴放毒,還是周宇鶴曾將染九傷的幾乎喪命,這些再追究起來,也沒了意思。
只是,眼下雪貂在周宇鶴手中,染九如何不急?
“男子漢大丈夫,有事兒你衝著我來,別拿我的小白出氣!”
染九這話,倒是讓周宇鶴笑了,這一笑卻是陰沉的很:“它和你,一個都跑不掉!”
敢打他?真是活膩了!
染九和莊映寒,一個都逃不掉!
心中冷笑,那手中猛的用力,平日裡威風八面的雪貂,伴著一聲響,便是被他軟軟的丟到了地上。
看著自己一手養大的雪貂死在眼前,染九目眥欲裂,一聲厲嘯,一排毒針便是朝周宇鶴甩了過去。
毒針而來,周宇鶴身子一閃避於樹後。那一排毒針***樹幹之中,周宇鶴抬手一揮,赤煉便是飛身而出。
與此同時,染九拔出腰間軟劍,在赤煉飛來之時,劍氣將赤煉擋於身外;周宇鶴一聲冷笑,摘下兩片樹葉,目光微眯,一甩手,樹葉如刀般朝染九脖子而去。
一聲脆響傳來,赤煉回到周宇鶴肩頭,染九手悟著脖子,豔紅的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瞧著那人手中指玩著樹葉之時,染九退後兩步:“周宇鶴,你若敢殺我,你定活不過明日!”
“威脅我?”
有些人,糾纏的久,是因為生活無趣,玩玩而已;可犯到了底線,那就是活不得的!
在船樓之時,便對染九起了殺心,如今再被他打,周宇鶴哪裡還能對他手下留情?
“我倒是要看看,今日將你殺了,誰能讓我活不過明日?”
目光陰沉的上前一步,一想到那日被染九打的狼狽,周宇鶴便是不能忍;要殺染九,輕而易舉!而他,非親手擰斷染九的脖子不可!就像擰斷那雪貂的脖子一樣。
那人上前一步,染九手拿軟劍便是退開一步,見他冷笑而來時,長劍一揮,帶著內力朝他揮了過去。
丟劍,轉身,染九飛身而逃,周宇鶴一招避開那劍,便是追了上去。
卻在此時,一聲馬兒的嘶鳴遠遠傳來,那追去的步子生生停下。
殺染九,不急在此時,而莊家舊部,以及莊映寒背後的神秘力量,才是他最為關注的。
瞧著染九逃走,周宇鶴一聲冷哼:“看你能逃到何處!”
馬兒的嘶鳴戛然而止,周宇鶴忙飛身而去。
且說凌羽豐帶著寧夏幾個來回之間,便是竄上一條小道,早便準備好的馬之前,一名黑衣人看了一眼被凌羽豐攬住的人之後,沉聲說道:“凌大哥,東西都準備好了,趕時辰當快些。”
東西都準備好了?什麼東西?
寧夏詫異,那人卻是將她擰上了馬,寧夏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又開始了顛簸之途。
寒風呼嘯,吹的她面上生疼,回頭瞧著身後那山林,寧夏抬眼瞧著他:“凌羽豐,你到底要帶我去何處?你與周宇鶴做何交易?你與染九又是如何合作的?”
凌羽豐瞧了她一眼,卻是沒有回話,一甩馬鞭,馬兒便是奔的越急。
得,你是大爺,你了不起!
都說了階下囚要有階下囚的覺悟,寧夏對此極為認同;人家不說話,她自然是不能再廢話的,這又不是霸道總裁和灰姑娘的小言情,她也沒必要去找不痛快!
只是……
又是回頭瞧了那山林,寧夏心中隱隱著急,她怎麼覺得,今兒個炮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