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什麼罪?既不是贖罪,便是在為往後的日子做打算了。
她只是想緩和與師父、師孃的關係,不想讓他為難罷了。
輕嘆一口氣,折身回到書桌前,再次提筆時,想到周宇鶴會去找她,便是有些心煩氣躁。
師父脾氣他再清楚不過了,能讓她去祠堂,必是因為知曉有人混進了王府;能避開重重守衛混進王府,除了鬼醫師徒,便是那五毒子。
周宇鶴與她之事,師父已從暗衛口中得知;師父打的什麼主意,他心中亦是清楚;雖說他相信她,卻又擔心周宇鶴一惱怒便會傷了她。
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放不下,提在手中的筆最後還是放回桌上,身形一閃,便是出了屋子。
片刻之後,一面容相似的男人回到那屋中,提筆抄著經文……
夜已深,寧夏正在抄著經文,門從外開啟,便瞧著方曉提著食盒,臂上搭著一件披風走了進來。
“夫人,屬下請得薛管家同意,給您帶了件披風過來。”
在這祠堂中,自然是吃素,當寧夏瞧著那白水青菜配著一碗白乾飯時,笑了笑,“這些日子大魚大肉的,剛好減肥了。”
方曉瞧著桌上那抄了許多的經文時,想笑都笑不出來;這裡著實陰冷,夫人又沒有功夫,哪裡受的住?
“夫人這是何苦?”方曉這話,有些明知故問,問出之後,自個兒便是無奈一笑。
關了窗戶回頭,瞧著寧夏拿著食盒站在牆角,遠遠的避開那經文之時,莫名的有些心疼。
“夫人,其實您不必受這罪的。”只要夫人端出皇上,薛管家哪裡還敢動手?
“是啊,不必受這罪,就算是我在這裡呆個十天半月。哪怕是將經文抄個上千遍,也不能讓薛師父他們認同我。”嘆了口氣,寧夏笑著看向方曉:“可是,我不想讓他為難啊。”
在這裡抄經文,雖說不能讓薛城夫婦認同她,可至少能緩和這種氣氛。
不管多大的糾葛,總有化解的那一天;當下一些看似毫無意義的行為,卻是在給往後的陽光大道鋪路。
她可不想逸軒永遠做著夾心餅乾,在仁義道德之間,苦苦掙扎。
薛城夫妻不過就是思想頑固的老人家而已,他們有他們的驕傲,他們有他們的執著,對老人家,能配合的,還是儘量的配合;特別是看到薛夫人那半頭白絲時,莫名的心酸。
或許是自小由外婆養大,對老人家,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敬仰;薛城夫婦沒有自己的孩子,他們對逸軒好,她自是感動。
只要他們不拆散她和逸軒,別動不動就拿鞭子,拿棍子的來處罰人,其他的,都好說。
瞧著寧夏盤腳坐到角落吃著白菜就乾飯時,方曉心裡頭也不是個滋味兒。
一開始見著夫人時,總覺得夫人也不過如此罷了,沒有過於的美貌,也沒有特別的才華。
直到後來夫人與她和方童說了那些行事之道時,二人便覺得夫人有些意思;這一路走下來,她對夫人,便是越加的敬佩。
(想加更來著,實在是來不及了,明日加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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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0:周宇鶴,你管的真寬!
看著此時異常平靜的人,方曉總算能明白大哥為何每次在提起夫人時,眼中總是放著光。那種敬佩,總是顯得特別的深沉;此時看著夫人為主子這般付出,就連她也忍不住的叫聲好。
敢和薛管家夫婦叫板兒的,也只有夫人了。
深更半夜的才送來吃的,這也算是一種教訓吧,好在下午的時候吃的東西不少,不然還真會餓的難受。
吃了飯,繼續坐在那兒抄著經文,這前半夜倒還好,撐的住,到了後半夜,眼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