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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開始打架,忍不住的就坐在那兒釣魚。

當週宇鶴閃進祠堂時,就瞧著她閉眼坐在那兒搖搖晃晃的狼狽模樣,那手中的筆停在半空,跟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子左右擺動。

心中一動,嘴角一勾,扣上窗戶之後,便是放輕了步子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個紅色的瓶子,在她鼻下輕輕一掃。

“莊映寒,我死的好慘吶。”

這聲音,聽的人心裡頭發毛,那原本搖搖晃晃的人,在聞了那藥之後,便是趴到了桌上,迷迷糊糊的睡著。

毛筆落在紙上,將那抄了一半的經文給廢了,那趴在桌上的人,眉頭已然開始緊蹙。

“莊映寒,我死的好慘吶。”

周宇鶴蹲在她身後,在她耳邊一聲接著一聲的說著;迷迷糊糊的人,竟是夢到了當初莊映寒的回憶,只看到錦美人七竅流血,倒地身亡的畫面。

夢著夢著,便是覺得心裡頭害怕的很,那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聲冷笑,讓她猛的驚醒。

一睜眼,瞧清身在何處時,再抬眼瞧著那牌位,便是覺得毛骨悚然。

不會是……真有鬼吧?

面上一白,扶著矮桌想要站起來,卻因為跪的久了,雙腿麻了而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好不容易舒服了,這才走到牌位前,雙手合十跪了下去。

“老夫人,您可別嚇我啊,這,您不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嗎?當年之事也怪不得我啊。”

琢磨著怎麼說才好呢?當年那事兒確實是怪不得她啊,她這不過是佔了莊映寒的身子罷了,沒理由這大半夜的來嚇她吧?

話說,到底有沒有鬼啊?

這森陰陰的地兒,做那夢,到聽到那冷笑,很詭異好吧?

正在想著會不會有人惡作劇時,身後又是一聲冷笑傳來;寧夏那垂著的眼,在瞧著一個影子被燭火拉的老長時,嚥了口唾沫,著實被嚇的不輕。

這尼瑪的,是人是鬼?

瞧著那影子一步步逼近時,寧夏本著要死也要死個明白的心理,猛的一回頭,卻在瞧著那人時,臉色一變,提著裙襬站起來,半分不停的朝那人走了過去。

“周宇鶴,你特麼的吃飽了撐的閒的蛋疼?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兒裝神弄鬼,你幼稚不幼稚?”

這個神。經病!嚇死人了!

心跳還在持續加快,瞧著那人面上冷笑之時,寧夏一咬牙,扭頭便要去開門。

尼瑪的,王府的守衛都是幹什麼吃的?這人大搖大擺進了祠堂來嚇人,外頭那些守衛都是柱子嗎?

“你是莊映寒!”

她抬步一走,他便是一抬手將她拉住,那陰沉的目光,就似在恨著她又欺騙了他似的。

他這話,聽的寧夏步子一頓,回頭看著他握著小臂的手時,眨了眨眼,心裡頭一聲尼瑪。

這貨,又來試探?他到底是有多閒才會大半夜的來裝鬼試探?

“若你不是莊映寒,你為何不曾與薛城言明?就連北宮逸軒也未曾與薛城言明,這是為何?”

“關你什麼事?”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甩了甩手,想把那爪子甩掉;可這越甩,那爪子倒像個鐵爪子似的,越抓越緊。

“你不是任人宰割之人,向來張牙舞爪的你,居然會認命的在這裡抄經文?莊映寒,你若不是心中有愧,何以會來此贖罪?若非心中鬼,何以會怕?”

之前他竟還傻傻的相信她不是莊映寒!若不是莊映寒,方才她何以那般驚嚇?若非她殺了北宮逸軒母妃,她為何贖罪?

“不是,周宇鶴,今天我才發現你真的很幼稚!你大半夜的跑來裝鬼試探,就是為了搞清楚我是不是莊映寒?就算我是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