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
有其主,必有其僕!
瞧瞧,這就是她手下的人!一個個的張牙舞爪,誰都敢對他大呼小叫。
“莊映寒,你鬧夠了沒有?”
瞧她還在那兒瞎鬧騰,周宇鶴不耐煩的握了她手腕。
寧夏難受的眼淚都出來了,抬手指著脖子,一副‘你快幫我’的模樣。
本還想罵她兩句,瞧她面色不對時,這才仔細打量著她的脖子。
這一瞧,目光一閃;抬眼看了看上頭,暗罵一句:小東西真是沒個分寸!
抬手放到她脖子上,運了內力,慢慢的將那一粒果子給她逼了出來。
一整粒櫻桃被卡在脖子裡,下不去,出不來,差點兒沒憋死!
好不容易吐出來了,寧夏難受的咳了好久。
待喘過氣兒了,抬手指著櫻桃樹,惱的不行:“赤靈,你給我下來!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你準備藏到什麼時候!?”
真是無語了。
她以為是什麼東西!敢情是赤靈那小東西!那會兒正塞了粒櫻桃在嘴裡,赤靈那小東西猛的掉下來,將她給嚇著了。
赤靈藏身於一串櫻桃中,聽她這般叫著,怯生生的冒了個頭出來。
那個小小的腦袋伸出來,看到她一臉不高興時,又縮了回去。
上頭兩句呼嚕傳來,寧夏不解,周宇鶴終是沒忍住一笑:“你倒是怨起它來了?平日裡膽子挺大的,瞧著它還能被嚇著?”
他這般說,赤靈又冒出腦袋,點了點頭。
顯然,它是認同周宇鶴的意思。
抬手撫額,寧夏壓著罵人的衝動。
敢情還怪她膽子小了?先是裝神弄鬼在她後頭不現身,然後又冷不丁的掉下來,誰遇著都會心裡頭發慌吧?
記著逸軒的話,不要氣著自個兒,寧夏自然不與周宇鶴強詞奪理。
坐到石頭上,看著掛了滿樹的櫻桃,寧夏不想說話。
“怎麼了?膽子小了,脾氣倒越發的大了?”
她坐在石頭上不說話,周宇鶴一招手,赤靈便閃身而來。
瞧著寧夏坐在那兒不言不語,赤靈小聲的在周宇鶴耳旁呼嚕兩句。
周宇鶴眉頭一挑,走了過去,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瞧著我,你就這般不高興?”
是啊!我不太樂意看你。
不過……
心裡頭幾番掙扎,在赤靈第N次吐著信子靠近時,撇了嘴,抬手託著它的下顎,小聲的警告:“下次不許這樣!會死人的!”
就像方才,不是摔死就是被櫻桃給咽死了!
她總算是說話了,赤靈這才高興的直點頭。
赤靈歡快的爬到她肩頭,寧夏這才看向周宇鶴:“五殿下怎會在此處?”
雖說逸軒提過,可她還是覺得這人追來的可能性不大。
沒想到,真的追來了。
“之前與北宮逸軒商議的用兵一事,我覺得多有紕漏;手下人傳信,始終不及親自商議來的妥當。”
面無表情的回著話,周宇鶴視線掃向櫻桃樹。
方才她自在的坐在那裡,靠著樹幹,一手提著一串櫻桃,吃的倒是歡快。
一雙小腳在半空中晃盪,道不出的悠哉愜意。
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倒有幾分江湖兒女的隨性灑脫。
“哦。”
隨口應了一聲,寧夏琢磨著,點頭之交也就是見面兩句寒暄而已。
她這寒暄也寒暄了,也沒吵吵,算是進步吧?
這般想著,將赤靈還給了他,淺聲說道:“逸軒晚些當回來,五殿下……”
“荒山野嶺的,別總是殿下前殿下後的,叫著不彆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