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是叫名字叫的挺順口的嗎?”打斷她的話,周宇鶴也跟著站了起來。
瞧出她是想避開,他這心裡頭就是不樂意。
還有許多話沒問,她就這麼不待見他?
師父說的對,輸了就輸了,又不是輸不起;可是,就算是輸了,他也有權力知道,哪些是對的,哪些是錯的!
將包袱放到石頭上,周宇鶴負手而立,瞧著上頭的櫻桃。
寧夏卻是低著頭,暗自撇了嘴。
這人一會兒陰臉一會兒晴天的,她真不知道怎麼做才算合格!
“赤靈,去瞧瞧赤煉又去哪兒撒野了?”
交待了一聲,周宇鶴飛身而上,立於樹枝,摘著果子。
赤靈得了吩咐,立馬去尋著赤煉。
周宇鶴手裡提著一串櫻桃,視線看著下方那人踢著石頭,摘了一粒便朝她丟了過去。
額頭一疼,寧夏抬手揉著被打的地方,不滿的抬眼,悶聲問道:“做什麼?”
“擔心追不上,故此一路急趕而來;這一路風餐露宿的,如今好不容易歇下了,你不該給我準備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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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3:真是個奇葩!
周宇鶴說的理直氣壯,寧夏卻是無語的坐回石頭上。
你真是個大爺!憑什麼給你準備吃的?
我還被你害的望肉興嘆呢!
瞧她坐在那兒憋著悶氣,周宇鶴只覺得心裡頭不太舒服。
以前那又叫又罵的人去哪兒了?明明心裡頭不滿,面上憋都憋不住,反倒安靜了!
“你……”
“這也快午時了,冬沁,去瞧瞧方曉她們準備了什麼吃的?”
不就是吃東西嗎?山裡頭也就這些東西,你愛吃不吃!
憋的氣兒通通給吐了,寧夏瞧著冬沁得了吩咐去山洞,也跟著起身:“荒山野嶺的,也沒什麼好吃的,五,你別太計較。”
說罷,當先回了山洞。
瞧著她一會兒功夫什麼脾氣都沒了,周宇鶴感覺像吃了一塊無味的冰。
含。在嘴裡涼涼的,卻是什麼味道也沒有;說是解渴吧,卻又讓人嘴裡頭髮寒。
再次相見的場面,他幻想過許許多多;不然是她冷面相向,不然是她怒氣衝衝。
卻是如何也想不到,她能好好說話,也是有火氣;她的態度,又讓他覺得,自己像是無意間路過的陌生人。
她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一個見過幾次的陌生人;能給你指路,能與你言語,就是不能給你一份熱誠。
哪怕是厭惡,也都莫名其妙的消散不見。
“耶?這麼多魚?”
還沒進山洞,瞧著草地上堆著的魚,寧夏很是奇怪。
方曉這麼厲害?這麼會兒功夫就捉了這麼多的魚?還都是打理好的。
方曉正在裡頭忙活,聽到寧夏的聲音,與秋怡相視一眼,頓時有點兒不知所措。
“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還道要在那兒呆許久呢。”
這些魚全是暗衛弄來的,她還沒收拾好,怎麼就來了?
“讓他們再去弄些吃的便好,這些留著晚上做。”
秋怡當機立斷做了決定,拿起鍋便走了出來。
瞧著寧夏對著一堆生魚流口水,眸子暗了暗。
說起來,主子也算是無肉不歡的;如今每日只能瞧,不能吃,該多難受啊!
“前頭有一條小溪,奴婢與方曉去捉了魚回來,準備晚上做魚湯喝。”
秋怡這般說,寧夏隨口應了一聲。
瞧著方曉端著蒸籠出來,寧夏雙手抱著樹,默默的抓著樹皮。
她是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