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連忙擺手道:“不不不,皇上對我們謝氏一族照顧有加,微臣與族人雖萬死也不能報答皇上之萬一。”
“既然如此,你們謝氏一族,卻是為何要離開京城啊!”司馬聃連忙問道。
謝安微微嘆了口氣,正色道:“回皇上、太后,洛陽城的皇宮就要修繕完畢了,北王也已經放出風聲,要讓朝廷遷都洛陽城,以實現中興大晉的夢想。”
“什麼,遷都洛陽城?”司馬聃和褚蒜子聞言,頓時,皆是大吃一驚,並互相對視了一眼。
“謝愛卿,是否遷都洛陽城,是朕說了算,還是別人說了算?”司馬聃稚氣的問道。
謝安聞言一愣,只得回道:“皇上乃一國之君,當然是皇上說了算。”
“既然是朕說了算,為何北王放出遷都的風聲,你們謝氏一族卻要拋售房產,準備離開京城,這是何種緣故?還有,其餘士族為何沒有拋售房產的舉動,難道他們就沒有聽到北王的風聲,還是北王只把遷都洛陽城的風聲告訴了你們謝氏一族。”司馬聃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謝安聞言,不禁渾身一顫,司馬聃的話說的已經非常明白了,那便是懷疑他與華安有暗中的勾結,只是沒有明著說出來罷了,而司馬聃年紀輕輕的,顯然不應該有這麼深的見識,也就是說,有人在司馬聃面前惡意中傷他們謝氏一族,從而打擊謝氏一族,以便順利的上位。
想到這裡,謝安不禁非常的憤怒,在這關鍵的時刻,居然有人從中作梗,而這樣一來,他的原有計劃就全部被大亂了。
“微臣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啊!微臣絕對沒有異心。”謝安哭喪著臉,抱拳解釋道。
顯然。此時除了大表忠心,謝安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謝愛卿不必如此,皇上並沒有懷疑愛卿的忠心,只是,如今只有你們謝氏一族在大規模的兜售房產,為此。自然惹人懷疑罷了。”見謝安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褚蒜子連忙安慰道。
“謝太后信任。”謝安連忙謝了一句,並抱拳道:“皇上、太后,我大晉自建國以來,便是以洛陽為都城,後來諸王作亂,胡**亂中原,朝廷不得已才遷都建康城的,如今。中原已經被北王收復多年,朝廷理應遷都洛陽城,洛陽城可是我大晉朝廷的祖業啊!”說完看向司馬聃和褚蒜子。
“這麼說來,謝愛卿是支援遷都洛陽城了。”褚蒜子輕聲說道。
謝安抱拳道:“正是如此,洛陽城乃帝王之都,而建康城則偏居一隅,不太適合做都城啊!為了大晉朝廷的未來,朝廷理應儘快遷都洛陽城。”
司馬聃聞言。蹙眉思索了片刻,正色道:“謝愛卿。有人告訴朕,說北王有叛逆之心,若朕與朝廷遷都洛陽城,必遭北王毒手,不知謝愛卿對此怎麼看。”
謝安聞言大驚,連忙說道:“誹謗。這是誹謗,皇上,千萬不可相信這種小人的話,北王一心忠於朝廷,並四處征戰。為大晉朝廷收復了北方的大片土地,北王是大晉的忠臣,絕對不會謀害皇上的。”
顯然,為了顧及大局,謝安不得不違心的對華安誇讚了一番,並舉出例子,極力證明華安對大晉朝廷的功勞和忠心。
“是啊!皇上,北王忠心耿耿,是絕對不會謀害皇上的,皇上日後一定要遠離那些說人是非的小人,以免惹禍上身。”褚蒜子也連忙說了一句。
其實,褚蒜子對華安是否忠心,已經拿捏不準了,不過為了皇帝的安全,他還是希望皇帝遠離那些說華安壞話的人,以免讓皇帝對華安產生極大的仇視心裡,而這樣勢必會激化矛盾,萬一華安真的有異心,很有可能真的會殺掉皇帝,而這個皇帝是褚蒜子唯一的兒子,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有事了。
“按謝愛卿與母后的說法,凡是說北王壞話的都是小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