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重色輕友,放他鴿子不說,還將他的車也一併開走了……
&ldo;幹嘛!&rdo;接起電話,傲嬌小王子語氣可不滿意了。
林殳意像是沒注意到一樣,&ldo;出來,喝酒。&rdo;她聲音冷冷的,只說了四個字,卻讓陸荊州登時從餐椅上站起來。
&ldo;你說位置!&rdo;陸荊州看了眼自己面前這碗清湯掛麵,本不想理林殳意,只是&ldo;喝酒&rdo;兩個字,讓他感到一絲不詳。
林殳意報了位置,她現在人已經坐在酒吧裡了。
陸荊州一聽頭就大,抱起衣服,從客廳像是一陣風一樣卷出去門。
林殳意從離開酒店心情一直鬱鬱的,她要承認,不論是在午間夢回,還是清醒時候的幻想,她都在曾經的某個時間,幻想過自己跟許槐再次見面時候的場景。想了很多,也預見過最可能的許槐的冷漠。
想像跟現實總歸還是不同,所以即便她想到了,卻在事情發生的那瞬間,她在承受時,感到自己不堪一擊。
否則的話,現在的她,怎麼會就像是逃兵一樣,離開許槐的房間?
在酒店的停車場坐了很久,林殳意沒離開,她很後悔,如今的她,在面對許槐時,似乎變得畏手畏腳了。
如果是從前,肯定已經將她綁走了吧?可現在,她不敢。
愛著一個可能不再愛自己的人,她為對方那不確定的心思感到恐懼,但更畏懼的是對方對自己感到厭惡,那是她不能承受的。
林殳意還沒離開之前,看見幾輛車停在酒店門口,從車裡走出一群女孩。本來林殳意一個也沒記住,可這群人頭上全都扎著一個小丸子,讓她想不認出來都難。
這是跟許槐一起跳舞的那群女孩子。
林殳意坐在車裡,突然,腦海里蹦出一個想法,讓她瞬間白了臉。
在遇見許槐的這幾個小時裡,她都沉浸在重逢的欣喜中,可她似乎忘記了一點。三年的時間,一點也不短,她有什麼理由認為許槐像是自己一樣,沒有戀愛,甚至……沒有結婚?
林殳意仔細回想見到許槐時的一切,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後者的手指上究竟有沒有戒指。
倏然一下,林殳意覺的心情真的是糟糕透頂。
她將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那裡有一條細細的鏈子。帶了三年,卻在見到許槐時,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等待是否真的有意義了。
三年多的時間,變數太大。她抬頭仰望著這家酒店,她知道許槐在上面,卻沒了勇氣上門去問她。
林殳意駕車去了酒吧,這種在夜間變得喧囂熱鬧的地方,她已經有兩三年時間不曾踏足。
等陸荊州按照手機上的定位找到林殳意時,後者周圍已經圍聚了不少人了。
遠站在人群外,陸荊州幾乎一眼就看見了林殳意。他早說過,這個女人是個禍害,放在酒吧,那簡直危險係數不亞於一顆定-時-炸-彈。
就像是現在這樣子,林殳意身上酒紅色的大衣被隨意扔在一旁,她裡面就只穿著一件黑色的低領羊毛衫,好卡的鎖骨上。在女子的脖頸上,有一根細細的項鍊,上面穿著兩枚戒指。
慵懶,妖嬈,渾身散發著的迷人的氣息,她是真想讓酒吧的人瘋狂吧?
林殳意的眼神帶著滿不在乎,她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像根本沒意識到現在在這一片有多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樣。
&ldo;林殳意!&rdo;陸荊州穿過人群,走到她身邊,靠近她,低聲道,不過聲音卻帶著警告和威脅,&ldo;你想幹嘛!&rdo;這樣子,難道又想要將整個酒吧都鬧得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