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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蕭玉成暴怒,指著沈方良罵道:“沈方良!你無禮太甚!”雖然知道十有**是沈方良無辜被這場朝堂風波牽扯可能是心中有氣才會這麼說,可是蕭玉成依舊不能容忍沈方良用這樣的語氣調侃攀扯他尊敬的令狐少卿。

沈方良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一瞬間他又變回了那個心狠手辣、內心堅硬的混蛋渣男,道:“我就是無禮了,我既不能承認我與我家那幾位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書生有姦情,也不能承認與那個什麼腦袋好像被驢踢了的怡王有姦情,因為這些罪名簡直就是笑話!可是此時此刻又有人堅定不移的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又沒法子證明自己的清白,更加不願意因為這莫須有的罪名要不得不仰人恩惠,授人以柄。”

沈方良看著令狐少卿,眼神裡有些高傲和冷然,輕聲細語卻又擲地有聲的道:“我說認罪,但我沒說我會束手就擒,而我說我通姦的姦夫是令狐少卿,那麼令狐大人就不能親自動手來捉我,因為那樣一來,公正嚴明的令狐大人就有殺人滅口之嫌了,如果令狐大人不動手,長安城中,誰能攔我?”

眼神中閃著尖銳的光芒,掃視所有人,沈方良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武功,罡氣外放,威壓驚人,讓當堂所有人都忍不住退讓,緩緩握住自己那把橙武寶劍,沈方良拔劍出鞘。

第91章

令狐少卿可是沒去管李祈的臉色,直接詢問那位怡王府的副管事,道:“李易甫說你是可以證明他舉報的怡王罪行屬實的證人。”

那怡王府的副管事微微抖了下,看了眼怡王,果然見到了怡王李祈那近乎殺人般的眼神,又抖了下,而一旁看到這一幕的張獻忠冷笑道:“怡王殿下好大的威風啊,不讓證人說話嗎?”

李祈聽到這話怒視張獻忠,但張獻忠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並無半分畏懼,此時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沈方良的案子只是一個引子,這件事情真正要請君入甕的是怡王李祈。

那副管事狀似咬了咬牙,道:“是!李易甫說指罪證都是屬實!”

怡王一聽這話,頓時癱軟在了座位上。

那怡王府的副管事此時似乎豁出去了,道:“怡王得到訊息,說是兵部侍郎趙啟盛貪汙受賄,暗中將兵部一部分豢養戰馬的草料錢拿出去給商人放貸興利,讓我暗中查詢證據,我拿到了趙大人與那商人勾結往來的信函,然後怡王又宴請趙啟盛過府,以手中的趙啟盛的受賄證據相要挾,逼迫趙大人暗中調換了調撥往安西軍的軍械,事後,怡王還密令府中死士殺死周富全家滅口,作為趙大人肯幫忙的回報。”言畢,那管事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函,道,“小人有怡王殿下要小人儲存的趙大人收賄的信函為證,怡王殿下就是以這封信要挾趙大人聽從他的命令的。”

那副管事將手中的信函交給身側的大理寺衛,那衛士將信函上交敬遞給令狐少卿,令狐少卿開啟信函從上到下讀畢,然後想到了什麼,對身側的唐獨鵲道:“去把三個月前的京城商戶滅門血案的卷宗拿出來。”

唐獨鵲領命而下,不到片刻取回了一卷文書樣子的東西遞給令狐少卿,令狐少卿翻到那文書卷宗中的一頁,看了眼怡王李祈,然後讀道:“元朔三十四年五月,京城德勝錢莊的掌櫃周富全家夜中全家十餘口慘被屠戮,無一生還,家中被洗劫一空,疑為盜匪入戶劫殺掠財。”讀道此處,令狐少卿又將那怡王府副管事呈上的那封信上的落款讀出來,道,“這封信的落款也是這德勝錢莊的掌櫃周富,殿下?你有何話說?”

“血口噴人!血口噴人!本王才沒做過這等事情,是這賤奴血口噴人!把這人拖出去,斬了!斬了!”怡王眼睛充血,指著那些指正他的人破口大罵。

那副管事聽到怡王這麼說,咬了咬牙,再次高聲道:“小人不是血口噴人!怡王殿下除了坑害安西軍,還暗中通敵叛國,與西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