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檀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穆瀾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承諾他,如果他能破案,我可以給他加入錦衣衛的機會。”穆瀾沒有隱瞞,如實說道。
“做人,要有信用,明天就去雲夢府衙,把他招入你的麾下吧。”
“是!”
雖說昨日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並沒有立即掀起巨大波瀾。
慶言也沒有在意,事情再大,也有高個子的頂著,不需要他一個邊緣的小捕快操心。
每日跟著同僚巡街,有空的話,到酒館青樓摸摸魚也挺好。
和往日一般,到府衙點卯之後,穿上制服然後外出巡街。
剛踏出府衙大門,就碰到兩個熟人。
東司房,十夫長欒玉錄,以及他的手下何炎。
“好巧啊,欒大人來我們府衙,是不是有需要我們效勞的。”
聽到慶言和他說話這麼客氣,欒玉錄說不出的奇怪,總感覺慶言在憋著壞。
曾經慶言能夠在他面前擺譜,全是仰仗黑曜令的加持,現在的他,就是個弟中弟。
“不,我今天是來找你的。”欒玉錄一臉正經的說道。
就在這時,周柱走了出來,把慶言護在身後。
“兩位大人,不知我這下屬哪裡得罪了兩位,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改日我讓他親自登門致歉。”
周柱以為慶言得罪了兩人。
雖然他知道慶言之前和幾個錦衣衛一起辦過案,卻沒有親眼見過。
慶言有些感動,周柱沒有袖手旁觀,而是第一時間站在他的前方,替自己求情。
“我想你誤會了,我們不是來抓人的,我來提走慶言的戶籍,讓他加入錦衣衛。”欒玉錄笑眯眯的說明來意。
周柱非常的高興,拍了拍自己手下的肩膀,表示恭喜。
好歹是自己帶出來的兵,他也是滿滿的自豪感。
身為正主的慶言,臉上卻沒有高興的神情,欒玉錄甚至在他的臉上,看出了沮喪的神情?
“慶言,你不願意加入錦衣衛?”何炎湊了上去,面露詫異之色。
“也不是,只是鳴不平而已?”
“鳴不平?你有什麼不平的?”欒玉錄順著慶言的話頭問道。
“那日在仙遊河畔,我們捕頭救下錦衣衛百夫長,都沒能加入錦衣衛。”
“現在,我卻加入錦衣衛,而周捕頭卻需要在這小小府衙繼續熬著。”
說到這裡,慶言一聲長嘆,面露神傷之色。
看著戲精慶言,欒玉錄真想用自己蒲扇大的大手,狠狠扇他的帥臉一巴掌。
周柱也同樣面露苦澀,神情沮喪。
“行啦,別演啦!這次本就是來提走你兩人的戶籍,你們倆一起加入我東司房。”
何炎翻了翻白眼,滿臉嫌棄的看著慶言。
聽到何炎的話,慶言立馬換了副嘴臉,迎著兩人走進府衙。
周柱被這訊息震驚到,隨即激動的熱淚盈眶。
慶言兩人,跟隨欒玉錄一起,走了人員調動的流程。
他們也在後勤處領取了,屬於自己的錦衣衛腰牌,以及佩刀和制服。
他們巡查的區域,還是在原來那邊的區域,畢竟他們熟悉那一塊。
只不過,他們已經換上了錦衣衛飛魚服,以及特製腰牌。
曾經周柱雖為府衙捕頭,卻是不入品級的吏員。
現在成了錦衣衛,是皇帝親衛中的一員,身份自然與往日不同。
就在兩人離開府衙後,午時。
一騎十幾人火急火燎,在京都街道上揚起巨大灰塵,徑直朝著雲夢縣衙飛奔而去。
翻身下馬,刑部十餘人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