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單清蟬格外主動,讓慶言體會,什麼叫溫柔鄉。
以前他覺得有些男人,沉迷女色,自己肯定不會這樣,看來自己還是草率了。
那是因為你身邊女孩子的質量不行,質量到位的話,他也會沉迷其中。
就這樣,伴隨著花船的搖晃,單清蟬的床榻也跟隨船隻,不停的搖晃起來。
女子的嬌喘聲,男人劇烈喘息聲。讓這一艘好好的花船,變成了一艘炮船。
這一夜,一人夾道歡迎,一人千金散盡,酣戰到半夜。
雖說單清蟬主動且熱情,還是在慶言芝加哥打字機般的攻速下,敗下陣來。
在一聲聲好相公的討饒之下,兩人相擁而眠。
在雞鳴天亮之前,慶言便讓船隻返航登岸。
他可不想,在他的名聲響徹京都之前,他青樓老司機的名字,先一步傳遍京都。
慶言上岸之後,五名頂著熊貓眼的侍女,用一種畏懼的眼神,看向慶言的背影。
“這慶言公子真的好厲害啊。”
這次,還是那個嬰兒肥的侍女開口,眾人有氣無力的應是,表示贊同。
她們這一夜,被兩人鬧得動靜,想偷偷打個盹都沒辦法,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與眾人不同,慶言則精神奕奕的,沒有絲毫的睏意。
身為武者,需要睡覺的時間,比普通人更久,也比普通人更能熬。
有時候,連續辦案三天三夜,也只需要睡幾個時辰,便可以恢復精力。
內城、皇城、金鑾殿。
京城權臣,盡在其列,根據各自的黨派,幾人聚集在一起,聊著什麼。
唯獨兩人,站在最前排,絲毫不受眾人指指點點的聲音影響,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
其中一人,身穿繡金線飛魚服,腰掛一柄紅色繡春刀,站在高臺之下,正是錦衣衛指揮使,蘇檀。
進入皇城,會被搜身,被羽林衛扣下武器,暫為保管。
而蘇檀是特殊存在,不但免去搜身,還被特許,可以帶刀進入金鑾殿。
自然,這一切都是大齊皇帝,懷真帝特許的。
由此可見,懷真帝有多信任蘇檀。
即便他建立了東廠,要削錦衣衛的權,他依舊是懷真帝最信任的人。
在大太監的帶領之下,懷真帝走上金鑾殿,高坐於龍椅之上。
懷真帝,面如冠玉,不怒自威,擁有一副天然的皇族之氣。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大太監的一聲嘹亮的喊聲之下,眾官員都安靜下來,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東廠廠公奉鈺文,率先發難。
奉鈺文長相與大齊子民不同,面目顯得有些娟秀,圓眼彎眉,嘴唇很薄。
本就是去根之人,更顯的陰柔。
可能因為長期不曬太陽的緣故,面板有些病態的白皙。
“陛下,貢品丟失案已經案發多日,京都子民議論紛紛,說錦衣衛辦案不利,鬧得京都人心惶惶,連來京做生意的商賈,都不敢來了。”
奉鈺文一開口,就把辦案不利的帽子,給蘇檀扣上。
再加上他的危言聳聽,把事情的嚴重性,更一步誇大了事實。
高坐龍椅的懷真眉頭一皺,卻並沒有看向蘇檀。
在上朝之前,蘇檀已經把擬好的奏摺,送給懷真帝過目。
懷真帝此時的目光,落在三法司官員的身上:“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與錦衣衛協同辦案,你們可有收穫?”
三法司官員共同出列,戰戰兢兢道:案件甚是複雜,我們還再需要些時日。”
“哼!”懷真帝輕哼一聲,“朕給你的時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