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多嗎?我看你們就是些酒囊飯袋!”
“請陛下恕罪,陛下保重龍體。”
一邊說著,三法司的官員齊刷刷的跪伏在地,就像排練過似的。
這是,奉鈺文再次開口,把火朝著蘇檀的身上引去。
“陛下,據我所知,此案主辦官,乃是錦衣衛的一名斷案如神的少年,不知他能否為陛下解憂。”
聽到奉鈺文的話,三法司官員心中鬆了口氣。
這是蘇檀終於開口,笑道。
“是微臣剛招入錦衣衛的人,還多虧刑部尚書割愛,把他讓給我們錦衣衛。”
聽聞此言,跪伏在地的刑部尚書,嘴角抽了抽。
你確定是我割愛給你,而不是你先一步去挖了牆角?
此話一出,眾人眼中有些迷茫,不知蘇檀所言為何,就像在眾官員面前炫耀慶言一般。
就在眾人迷茫之際,懷真帝大袖一揮,打斷眾人議論聲音。
“此案已破,剩餘諸多事宜,都交由錦衣衛處理。”
此言一出,整個金鑾殿的權臣都不淡定了,開始議論起來。
身穿飛魚服的蘇檀,帶著一絲微笑,還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
反觀奉鈺文,白皙的臉頰多處一抹青色,顯得有些猙獰。
看眾大臣議論的差不多了,大太監一揮長鞭,打斷眾人的議論。
懷真帝捏了捏眉心,“朕乏了,退朝吧。”
皇帝走後,眾人也都離開金鑾殿。
而更多的人,則是把目光投向蘇檀,想知道一些案情真相。
走出一些距離,終於有人耐不住,走到蘇檀跟前,和他並肩同行。
“蘇指揮使,這案子就這麼破了?那叛軍首領是何許人也?”
和蘇檀交談之人,乃是當朝禮部尚書吳先彬。
蘇檀沒有多說,面帶微笑道:“陛下在金鑾殿都沒有公之於眾的事,我怎麼敢隨便說出口。”
聽到此話,禮部尚書還不死心,再次追問。
“那此案,是否和朝中官員有關,是否會牽連到朝中格局?”
蘇檀伸手製止,“有些事,不知道為好,有些話,也不聽為妙。”
言盡於此,蘇檀就沒有再開口。
他與位禮部尚書,關係還算不錯,能夠勸阻的話,他還是願意勸阻一下。
此時,禮部尚書自是領悟此中深意,反而和他聊起慶言。
說到慶言,蘇檀的話匣子頓時開啟了,兩人交談甚歡。
鎮撫司,堂室內。
慶言、欒玉錄、何炎、朱清、以及周柱幾人,坐在堂室內大眼瞪小眼。
“接下來?我們該幹嘛?”欒玉錄挪動目光,看向慶言。
眾人的目光,也都看向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