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日起,吏部侍郎之女,就頻繁藉機接近他。
而他攀附上吏部侍郎之女的訊息,不脛而走,無論自己如何解釋,別人都認為,那只是他的掩飾自己攀附高枝的說辭。
那夜,他和沈凌相約,把生米煮成熟飯,正式結為夫妻,也就絕了那禮部侍郎之女的念想。
等他來到沈凌的小屋時,沈凌已經自縊而死,桌上只留著一封被淚水打溼的遺書。
說到這裡,宋林堂的眼眶已經通紅,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想不到啊,這宋林堂還是個痴情種,自己一開始稱對方是大齊陳世美,有些草率了。
慶言忍不住在心中,自責了一秒鐘。
“看出什麼端倪了嗎?”
慶言看向湊在一起,仔細檢視遺書內容的三人。
看著他們眉頭緊鎖的樣子,應該是沒看出什麼東西。
慶言接過紙張,端詳著內容。
“侍奉情郎千百日,郎君提名攀高枝,長髮曾想為君留,女妝來生再相逢。”
這首詩,表達出了沈凌因為情郎的拋棄,傷心欲絕,所以輕生。
字裡行間,更多的則是不捨,看不出來痛恨。
如果沈凌想在遺書中留下線索的話,應該就在這首詩中。
他突然想到,自己以前讀初中那會兒。
自己暗戀一個女孩子,寫了一首藏頭詩送給女孩子。
最後,那個女孩子,和一個會打籃球的體育生談起了戀愛。
到自己大學畢業的時候,回憶起來。
只感覺到,尷尬的能用腳趾在地上摳出兩室一廳。
“不對!”
慶言把這首詩每一句的第一個字,連在一起。
“侍郎長女!”
沈凌為了不被對方發現端倪,特意把整首詩書寫錯開。
這個聰明的女孩,最終瞞過了所有人。
要不是慶言有過尷尬經歷,他都很難發現其中奧秘。
“宋公子,今日之事,還望保密。”慶言起身施禮,帶著三人起身離開。
宋林堂一同起身,送四人離開。
走到門口之時,一輛馬車從遠處緩緩駛來,最終停在四人跟前。
馬車簾子掀開,一張鵝蛋臉露了出來,雖然打扮的極為精緻,卻長著一張大眾臉。
馬車前方,有一人騎在馬上,面色剛毅,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左側臉頰,直達右側耳根。
與其他人不同之處,他的佩刀被掛在腰右側,顯得有些突兀。
“他們是什麼人?”慶言問了問,身側的宋林堂。
“吏部侍郎長女,周婉婷。”
慶言點了點頭,這就對上了。
慶言走到欒玉錄身旁,小聲說道。
“拿下那臉上有刀疤的男子。”
慶言並沒有多做解釋,欒玉錄聽清後,並未多言,朝著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
慶言知道自己的斤兩,第一時間拉著宋林堂躲得遠遠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只見,欒玉錄縱身躍起,一腳踢在刀疤男子騎乘戰馬的腦袋上。
戰馬一聲嘶鳴。
直接被欒玉錄一腳踢斷脖頸,倒地死亡。
看到這一幕,慶言縮了縮脖子。
自己每天就是對著這種身手的人,吆五喝六的。
如果自己捱上這一腳,估計自己也和那匹戰馬差不了多少吧。
“錦衣衛拿人!不相干人等退下!”
何炎厲聲呵斥,這時候的他終於有點錦衣衛的樣子。
雖說如此,另外幾名吏部侍郎家的親衛還是拔刀,朝著三人衝來。
何炎朱清兩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