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使才做出此事。”白清弈道。
很快,三人便雷厲風行的離開,去尋找當時的那名侍女。
離開前,和看守此地之人交代一番。在他們離開期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否則,格殺勿論!
“說!當時發現花魁娘子的被殺的侍女叫什麼,她人現在在哪!”
呂烽火目光森然,腰間長刀也被他拔了出來,架在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脖頸之上。
感受著肩頭上長刀的鋒利之感,雙腿頓時有些站不住了。
就在剛才,這女人還是一副不可一世,對慶言三人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現在被刀架在脖子上,頓時慫了,說話的聲音也變的顫抖起來。
“她…她叫珊兒,當時她受了些驚嚇,回來之後,就說感覺身子抱恙,便回房休息去了。”
聽到老鴇的話,呂烽火這才把長刀收了回來。
“前面帶路,我們要見見這珊兒。”
這次,老鴇沒有敢做出什麼讓慶言等人不滿的事,趕忙走在前面帶路。
走到一處廂房外,老鴇一邊推門一邊說道。
“這裡就是珊兒的房間。”
老鴇用力的推了推,房門並沒有推開,臉上露出尷尬神色。
“他從裡面反鎖了。”老鴇神色惶恐說道。
聞言,白清弈走到跟前。
伸手貼在門栓處,用力一震,房間內的門栓直接被震碎開來。
之後,白清弈輕輕一推房門,房門直接被推了開來。
房間內的情景,很快便映入慶言的眼簾。
下一瞬間,慶言的瞳孔劇烈收縮起來。而一旁的老鴇則被嚇的失聲尖叫。
只見,在房間的房梁之上,懸掛著一根麻繩。
而那名叫珊兒的侍女,此時正腳尖朝下,瞪眼吐舌,臉色發青發紫的吊死在房梁之上。
而此時,那名老鴇早已嚇的癱倒在地,險些昏死過去。
反觀慶言三人,則格外的冷靜。
慶言看了一眼珊兒腳下的凳子,此時凳子是朝著珊兒面朝的方向倒著。
單單是椅子朝向的問題,就有些反常。慶言並不能就單單因為這一點,就料定這叫珊兒的侍女,是遭人謀殺的。
慶言先把心中的疑惑,暫時保留下來。
待到把珊兒的屍體搬下來的時候,慶言便開始進行常規驗屍的環節。
按照一般流程來說,判斷一個人是否是自縊而死,檢視脖頸處的勒痕,就能夠得出很多線索。
慶言看著她的脖頸,眉頭很快皺了起來。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是自縊的而死的話,人的求生本能會不停的掙扎,掙扎的過程中,就會旁邊的面板產生摩擦痕跡,以及指甲抓撓的抓痕。
這珊兒的脖頸處的確出現了抓痕,甚至於深陷皮肉之中。
但是,那些傷口卻更多的集中在勒痕處,麻繩之上,還有著用力過猛,導致指甲崩裂的甲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