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洲打斷現場死一般的寧靜。
“哼!這個慶言好算計,今日對我等做出那般作態,就是為了矇蔽我等!”
其餘三人,自然也不是蠢笨之輩,此時已經察覺出端倪。
“眼下,我等已經進入對方設下之局,咱們查案再次受阻,繼續下去,必定還會繼續被他牽制。”
他們把這一切,都歸結於慶言故意給他們挖了坑,這才讓他們查案受阻。
可他們卻不曾反思,是不是他們能力有限。
慶言該給的線索也給了,沒有絲毫隱瞞,可他們太過鼠目寸光,不能看的長遠。
給了他們機會,他們也不中用啊!
說到這裡,眾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最後,還是李相洲做出決定,明天再次尋找慶言,而眼下他們要做的,就是討論出明天要問的問題。
畢竟,明天問一個問題就是四百兩銀子,之後就是八百兩。
案子如果一直不能破的話,三法司遲早要被慶言薅禿。
隨即,四人便開始為明日的問題,研究起來。
……
另外一邊,慶言散職之後沒有回陳府,也沒有去自己在內城的私宅。
騎上坐騎,用鬼臉面具改變樣貌之後,朝著仙遊河畔行去。
此時,上官雅正端坐在梳妝檯前,一臉愁苦。
一場春宵之後,那個臭男人就 沒有再來尋過自己了。
就算以上官雅淡漠的性子,卻還是有些心緒不寧。
難道這男人就如同婢女們看到話本閒書所說那般,慶言也和那些臭男人一樣,得了女子的身子後,便棄如敝履。
男人更多的會選擇勾搭權貴家中的富家小姐,以求升官發財。
恰巧,前幾日聽聞慶言在京都再次立功,不但破了公主落水的案子,還用了妙招救醒了公主。
莫非,這個男人也想透過攀上公主的高枝,準備做一輩子富貴閒人?
想到這裡,上官雅搖了搖頭。
在她的認知中,慶言並不是那種為了富貴,而屈尊之人。
可想到這裡,他便想到慶言的秉性。
在京都的傳聞之中,慶言本就是一個色胚,而京都傳聞,漓菱公主的長相,可謂是傾國傾城。
說不準,慶言已經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
就在她憂愁之際,花船之上的閨房房門被敲響。
上官雅收回雜亂的思緒,清了清嗓子,輕聲道。
“進來吧。”
侍女推門而入,走到梳妝檯前說道。
“娘子,慶言公子來了。”
聽到侍女的話,上官雅拿著木梳的手,微微停頓,漂亮的臉蛋之上,嘴角不自覺的翹了翹。
“你讓公子在甲板上等候片刻,等我梳妝完畢,再把公子請進來,讓下人準備些酒菜,不要怠慢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