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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驚悚的祖父

著元柏,指了指頭頂的高牆。

元柏立刻會意,微微點頭,抓住我的肩膀,縱身而上。只見他腳尖在紅牆上微微一點,一個借力,我們兩人便落在了容府院內。

容府院內,夏花繁盛,一道道曲折的漆紅迴廊,掩映在花紅柳綠之間。

剛穩住身形,元柏瞬間將我撲倒在地。

隨後,我們的頭頂響起了一道人聲。

“你們主子這幾日身子可好?”

“回祖宗的話,主子一切都好,就等您來了。”

“嗯!老夫先去準備準備,讓你家主子去煉丹房等候!”

“是”

隨即,兩道腳步聲分道而去,漸行漸遠。元柏凝神細聽之後,才直起身,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對他指了指容祖離去的方向,貓著腰跟了上去。

我道要看看,容祖每月中旬來容府,究竟在幹什麼!

一路尾隨容祖來到煉丹房,元柏帶我掠上了煉丹房的屋頂,元柏在我身旁警戒。

我皺了皺眉,輕手輕腳揭開了一片瓦,將腦袋湊過去,擋住屋內滲出的燭光。

來的時候還想著,正大光明地站在西宮月面前,這會子,竟又偷偷摸摸地趴在他屋頂上。

真是讓人抓狂啊!

我東方蕪,一向膽大,可不知為何,見了容祖,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彷彿有千斤重,抬也抬不起來。

見著他,身體便竄出來一股冷氣,凍得我瑟瑟發抖,渾身直打顫。

屋內,容祖在一方木桌上,擺弄著瓶瓶罐罐,桌上除了一些黑漆漆的藥水,還準備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幾個空碗。

我不由得疑惑,他究竟要做什麼?

不多時,煉丹房的門開了,屋內的燭火微微晃動了幾下。

青絲如瀑,一身白衣的容西月,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他緩緩走進屋內,對容祖跪拜了之後,容祖將那碗黑漆漆的藥端給了他。

容西月接過那碗,將那黑咕噥東的藥汁飲盡之後,便木訥地走到靠窗的床榻上躺下了。

彷彿這一切,他早已習以為常!

我心中疑惑,容祖是來給西宮月看病的?

容祖抖了抖寬大的衣袖,露出兩隻枯瘦的手臂,他拿過桌上的匕首和碗,來到容西月身邊,慈聲道:“月兒,你忍著點兒,祖父要割了!”

“嗯!”

似乎是喝了那碗藥的緣故,容西月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的,他看著容祖將他的手腕拉起來,皺起了眉頭,緩緩閉上了雙眸。

容祖挽起容西月的袖子,把碗放在他手腕下,手中的匕首赫然在容西月手腕上割了一個小口。

殷紅的血,如蜿蜒的小蛇般,在容西月手腕上蜿蜒繞了一圈,匯聚到放在他手腕下方的那口碗中。

隨著那碗中的血液越來越多,容西月逐漸陷入昏迷。

待那碗被血液注滿,容祖用白布,將容西月手腕隨意地包紮了,便丟開了他的手。

見他如此對待容西月,我微微皺起眉頭,心疼地望了一眼,一臉蒼白陷入昏迷的容西月。

可當我的視線,再次轉到容祖身上之後,我不由得愕然,整個人禁不住地顫慄起來。

容祖竟然端起那碗,仰頭“咕嘟咕嘟”將那滿滿一碗鮮血···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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