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過問和拆穿。試問,誰人沒有點悲痛的過去,你們想要挽回我也不會阻攔。原本,這些話我是準備這輩子都爛在心裡的,可是這個時候,我不得不說出來。”
陳悠的聲音雖然平靜,甚至聲音還有一些清冷,但是聽在秦長瑞夫妻的耳中卻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敲擊著自己心臟中最脆弱的地方。
他們沒有想到陳悠早就知道了真相,以前覺得她雖然早熟了些,或許是家庭情況使然,一個十歲的孩子再如何懂事,也不過還是個孩子而已,所以他們夫妻雖對她愛護,卻還是當她是個孩子的。從未想過他們早已被看穿。
有時,壓力承受到一定程度,反而會叫人徹底放鬆下來,這一連串的問題和真相,讓秦長瑞和陶氏反倒是找回了一絲理智。
“阿悠,你聽爹說,事情並非是你想的那麼糟糕。”
陳悠也不攔著秦長瑞夫妻說話,她坐在他們身邊等著的就是他們的解釋。
“不錯,我們與秦世子是有關係,而且關係很不一般。”
陳悠眉頭開始慢慢緊皺,擺放在腿上的雙手也不由地攥緊了身前的衣襬。
“毅勇侯府的秦世子是我們的兒子。”
什麼?陳悠一雙杏目猛然睜大,她說話有些結巴,“你……你說你們是……毅勇侯府的小侯爺和夫人?”
陳悠覺得頗為難以接受,秦長瑞和陶氏竟然是秦徵的親生父母!
夫妻兩人給陳悠時間來緩和接受這個事實。
片刻後,陳悠也開始慢慢冷靜下來,“那秦大哥自己知不知道?”
陶氏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陳悠覺得這件事真的夠荒誕的,她的父母變成了秦徵的父母,而秦徵居然也知道。
想起這些日子,秦徵不惜派自己的貼身親衛來保護他們一家,這件事就更不容置喙了。
再次攥了攥拳頭,指甲戳到了手心,帶來一陣陣疼痛,才讓陳悠確定眼前的並非是幻想或是夢境。
她看了看秦長瑞,又看了看陶氏,小臉有些蒼白。
“你們什麼時候相認的?”
“慶陽府,藥會前幾日。”秦長瑞現在是知無不言。他們夫妻已經完全對陳悠坦誠了。
陳悠怔住,可又覺得奇怪。他們在華州就遇到過秦徵,為何那時他們不相認呢?而要一直等到他們一家搬去慶陽府?
這根本就沒有必要。
還未等陳悠開口詢問,秦長瑞就說道:“阿悠是不是覺得奇怪,既然我們早就有機會見徵兒,卻遲遲不相認?”
陳悠吃驚之餘點頭。
秦長瑞無奈的一笑,將他們之前的懷疑一一道來。
“我和你娘之所以一直未認親,那時因為我們發現如今的徵兒與前世徵兒性格完全不同……”
陳悠覺得短短時間內,自己的心臟跟坐了過山車一樣。
“秦大哥也與你們一般?”
秦長瑞沉默又嚴肅地點頭。
突然這段時日發生的許多事她一下子都有了頭緒。
秦長瑞帶著趙燁磊去拜訪官員名師,帶著陳懷敏尋那個旁人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先生,故意在清源長公主門前與姜駙馬相遇……甚至是收養趙燁磊……這一切都是他們早就知道的!
陳悠眸光復雜地看向了秦長瑞和陶氏。
陶氏被她這樣陌生的目光瞧的心中一痛,她心疼的喚了一聲“阿悠”。
秦長瑞要比陶氏理智的多,這種事情,無論換做誰,都無法一下子接受。
他聲音低沉平緩,儘量讓自己平靜溫和,“阿悠,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們不應該這樣對阿磊哥哥。”明明應該是歇斯底里的語氣,可是到口後卻變得非常平靜。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