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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是皇國發兵剿滅,這跟皇上就沒什麼關係了吧。”

司徒景斌沉吟了片刻,“他們倒是難得一見的好將,只是以你十萬還不到的兵力,對抗二十萬軍隊,未免也太過於勉強了。”

我笑了笑,“皇上不借翊兒一點兵嗎?皇上放心,翊兒有辦法讓您的二十萬大軍,至少還留下個十五萬左右。只是皇上,您得借給翊兒十萬軍隊。”

“這樣吧,我把申謹玄所部的十二萬軍隊借給你,如何?”

原來他還是防備著我的,不過這也難怪,我畢竟是要把軍隊開入他風國的領土,弄不好他就會引狼入室,謹慎一些也是沒有錯的。申謹玄就申謹玄吧,反正我一開始也沒有打他風國那二十萬軍隊的算盤。只是想借機和曾吟他們聯絡上。

想到這裡,我微微一笑,“臣妾定不負皇上所託。”

“過幾天就是翊兒十八歲的生日了吧。不如藉此機會傳召你的屬臣們前來探望。不知翊兒意下如何?”

我的生日?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我的生日不是2月20日嗎?現在才是12月底,怎麼就到了我的生日了。正想著,忽然間一個激靈。小姐呀,清醒點,你現在也不是什麼端木晣,而是來風國和親的郡主秦翊。為了掩飾我的失態,我輕輕地咳了一下,說到,“全憑皇上做主。不過臣妾的意思是不如放在下郡辦理。一來,下郡時皇上名義上賜給臣妾的封地。二來,他們雖說是臣妾的屬臣,可到底也是皇國的將軍,深入風國的領域,恐有不妥。”

“翊兒所言極是。不過翊兒,這下郡可不是朕名義上賜給你的。從上諭頒佈的那一天起,潯城,壽陽和下郡就是你的了。”司徒景斌說道,“可是翊兒,你預備怎樣替為夫生擒那十五萬大軍?”

“不知道皇上聽沒聽說過‘佈陣’一詞?”我詭異地問道。

“自然聽過。”司徒景斌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欣喜地說,“莫不是翊兒想用佈陣之術?”

我不可否置的點了點頭,“臣妾只是略知一二。”

司徒景斌有疑惑道,“可是據朕所知,陣發之中皆為殺敵之策,並無一陣有擒敵之能。”

我暗自失笑道,若是你也知道了,這天下哪裡還有我打勝仗的機會。

“是‘困’陣。”

“‘困’陣?這個陣發倒是新奇。翊兒,此陣何解?”

“此陣只困不殺。”

“那朕就拭目以待了。”司徒景斌狡詐的笑了笑,如同最狡猾的獵人看到了獵物一般,“幸虧當年朕沒有面對面的與翊兒打上一仗,以身試陣。否則,現在指不定我們誰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皇上不必自謙。皇上昔年乃是風國的第一將軍。論兵法、論謀略皇國上下也只有定國公宇文昊可以與皇上一較高下。臣妾只不過是憑著運氣投機取巧的。要是真刀真槍的在戰場上見面,臣妾是遠不及你們的。”我謙虛地說。

我頓了頓,而後又說道,“風國北部的地形,臣妾並不是十分熟悉。還望皇上能夠指點一二。”

聽到‘風國北部’,司徒景斌的眼神忽然迷茫了起來,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才喃喃地說道,“風國的北部嗎?其實我也不是最熟悉那裡的地形的。去問問鍾誠凌吧,他對那裡應該是無比熟悉的。”

鍾誠凌?我不禁疑惑重重。為什麼司徒景斌會說鍾誠凌對風國的北部無比熟悉?鍾誠凌曾經在風國的北部待過?還是鍾誠凌與風國有什麼淵源?可是,不對呀。鍾誠凌是唯一一位我在郯城大營裡提拔的將領,他的前任陳恕就算再糊塗,也決不會讓自己的眼睛裡進了沙子。而且啟用鍾誠凌之前,我也不是沒有派人調查過他的背景。但資料上面只是寫著他在進郯城軍營前,只不過是大街上的一個混飯等死的乞丐罷了,和風、星、煞三國並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