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葛。難道是司徒景斌認錯人了?這種想法立刻便被我否決了。司徒景斌若沒有是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是絕對不敢這樣說的。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太醫到了。”採微在一旁怯怯地說道。
我一下子回過神來,對司徒景斌說,“你傳的太醫?”
“適才你昏過去了,所以朕想傳來太醫為你診治診治。”司徒景斌解釋道,“若是你不喜歡,讓太醫回去就是。”
“且慢。”我伸手製止,忽然計上心頭,轉頭問採微,“今兒個是哪位太醫當的值?”
“回娘娘,是太醫院的林太醫當值。”
“好了,你先請林太醫到正殿候著,本宮和皇上稍後便過去。”說著,我邊走到了梳妝鏡前,開始細細地裝扮。
“翊兒?”
“皇上可想要敲山震虎?”
“你的意思是……”司徒景斌似乎和我想到了一處。
“皇上,林太醫可靠嗎?”
“自然可靠。”司徒景斌鄭重地點了點頭,忽而詭異地笑道,“也好,朕也看看敬妃和穆清遠到底能容忍到什麼程度。”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詩是李賀寫的好詩,只是當時的我不知道,這將會是我以後生活最真實的寫照。
翊坤宮,正殿
“微臣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林太醫見我和司徒景斌從遠處走來,十分恭敬給我們行了一個禮。
“大禮就免了吧,林太醫快請起。”司徒景斌溫和地說。
“老臣此番前來,是為皇后娘娘請脈。”
我微微一笑,伸出手腕,“林太醫,請便吧。”
林太醫一身玄紫色的官服,身體如枯柴般的消瘦,脊背挺立的很直,似一株不老的蒼松。他下巴上留了一把山羊鬍,舉手投足之間,雖無仙風道骨之氣,卻也顯得十分和藹。他把一隻手搭在我的脈上,雙目微閉,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方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司徒景斌躋身上前,搶在他開口之前,說道,“林太醫,可否借一步說話。”
“不敢,皇上先請。”
不知道司徒景斌究竟和林太醫說了些什麼。現在的我微微開始有些後怕,他會不會會錯我的意?轉念一想,司徒景斌若是這樣苯,如何能統領三軍?更不用說一統天下了。
半晌,司徒景斌和林太醫才從側間走了出來,林太醫眉笑顏開,一派祥和地說,“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喜得麟兒。孩子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真的?”這一聲驚叫是採微發出的,小傢伙臉上的欣喜溢於言表。驚叫過後方才察覺自己的失態,只得小聲地囁嚅道,“奴婢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喜得麟兒。”
司徒景斌諒解地一笑。“不妨事,普天同慶嘛。轉朕的旨意,後宮嬪妃這段時間就不用來翊坤宮請安了,皇后需要休息。”
我會心一笑,司徒景斌果然不簡單。
八天後,下郡
今天便是我名義上的生辰,也是我來到這個時空後果的第一次生日。因為我的提議,所以這次的生日宴席是在下郡辦理的。司徒景斌和我皆是輕裝簡行,住在下郡的行轅裡。雖然宴會不在皇宮舉行,少了許多嬪妃來湊熱鬧,但還是有很多有心的官員,前來下郡拜謁,整個宴會也不至於太冷清。
“娘娘,門口來了幾位將軍,叫奴婢進來通報。”
我正坐在主位上悠閒地品著我的香茗,只見採微那丫頭一蹦一跳地跑了進來,全然沒有一點兒穩重的樣子。我剛想張嘴問她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