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腦子中王爺就是自己天,罵王爺和罵自己的爹孃無異。
“趙勇,放手,這是斯文之地,不要動手!”趙檉知道自己這個手下的厲害,只要他使個眼色,趙勇就能把他從樓扔下去。
“王???王爺也不能以勢壓人,公理自在人心!”那個傢伙肯定還沒睡醒,梗著脖子擺出副威武不能屈的架勢說道。
“王爺何曾以勢壓人,你等十數人與這老者辯論,言辭激烈,難道不是以多欺少嗎,而王爺只是說了句公道,你卻出言辱罵,不怕有辱斯文!”不等趙檉說話,趙信已經不幹了,指著那人鼻子說道,要不是王爺有命在先,恐怕他就要前廝打了。
“天理昭昭,天理昭昭,我乃朝廷七品承直郎,今日竟被一惡僕毆打辱罵,我定要與你理論!”那小子也不傻,醒過勁兒來了,自己和王爺理論那是找死,只能柿子撿軟的捏,對了趙信。可他的呼聲卻沒有得到同伴們的響應,你想想他一個七品散官,先罵了一品的親王,現在卻又賊喊捉賊的報著官名去和一個僕人論理,這不是…一眾人都覺得臉紅,全背過身去了,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王爺贖罪,老朽連累王爺了!”何去非獨自戰鬥了半天,卻是一個剛剛相識的少年替自己喝彩,也才知道這個少年就是自己要考察的王爺,連忙躬身施禮道。
“您是吾師,我怎敢受禮!”趙檉急忙讓開身,扶住何去非,不受他的禮。
“老朽哪敢稱王爺之師,不要羞殺老朽!”何去非聽了一愣,我怎麼成了你的老師,難道他知我是誰。
“古人云:一字為師,剛剛與老丈談兵,又聽您論兵,小人收益良多,當然可稱吾師了!”趙檉趕緊解釋道。
“王爺飽讀兵,見識不凡,老朽怎敢為師!”何事非聽了解釋,鬆了口氣,原來他不知道我是誰,否則真不知道日後如何相處,他不自覺的想到。
“誰罵王爺了,膽子不小啊!”正在這時,樓下衝來一幫人,有酒樓的掌櫃、小二、還有正炒菜的大廚十多個人,掌櫃的捲起袖子,露出肉滾滾的胳膊,滿臉戾氣的喊道,沒有了一絲早先的菩薩樣,原來趙勇剛才的一聲吼不打緊,驚動了候在外邊的小二,他立刻傳話給眾人,掌櫃的立馬帶人殺了來。
“有人欺負王爺啦!”一個夥計臨樓衝著門外喊了一嗓子,街叫賣的小販,過路的行人、沿街開店的商鋪的掌櫃夥計立刻都知道有人欺負王爺了,生意也不做了,門板都不,呼啦啦地都聚了起來,湧酒樓…
‘謠言’傳的飛快,很快各個莊子,工坊的人都知道王爺在酒樓出事了,開始還只是王爺受辱,接著變成了王爺被人欺負了,很快又變成了王爺被打了,最後就離譜了,演變成王爺遇刺,現在命在旦夕!
誰不知道自己的幸福生活都是王爺帶來的,他就是這片土地的保護神,自己的搖錢樹,皇死了,他們可能不會關心,可是王爺要是死了,這一切都會瞬間化為烏有,自己又將回到‘解放前’相當於天塌了下來。聽到‘噩耗’誰還能坐的住,巡邏的社丁最先敲響了的大鐘,發出了‘敵襲’警報,各處當班的社丁立刻集合起來,向這邊撲來,不當班也趕緊丟下手裡的活計持槍帶棒往這邊趕,聽到訊息的人們近的就直奔酒樓,遠的彙集到王府聽訊息!
“駕、駕、駕…”王府的大路突然出現一支馬隊,一色的黑馬,馬身穿黑色軍服,披著甲的少年,手裡擎著馬刀,身揹著不知名的傢伙,各個心急似火,瘋了似的打馬衝了過來,路的行人見了都紛紛閃避,知道這是王爺的親衛隊出動了。
“王爺怎麼會出事呢?”當先的趙仁拼命用刀背磕著馬臀,催馬前行,今天午王爺突然說有事要辦,就帶著趙信,趙勇出門了,也讓他們休整一天,不要訓練了,可剛過了中午,在外邊遛馬的徐彪就哭著跑回來說王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