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彥卿取了兩顆藥送到他嘴邊,南宮信還沒張嘴,剛聞到這藥的氣味就把臉別向了一邊。
“怎麼了?這是北堂墨給的藥,絕對安全。”
他當然知道這是北堂墨給她的藥,這藥才剛吃過,這氣味和功效他還記得很清楚,那是種吃下不久就會漸漸失去意識昏昏睡過去的藥,絕對不合適現在這需要時刻保持警惕的時候。
“不礙得,睡吧……”
彥卿一向對安眠成分沒什麼好感,他不願意吃也就不勉強他,扶他慢慢躺下來,剛想給他一個晚安吻,卻聽他合著眼睛抓著她的手又輕輕說了句話。
“天亮送你出宮。”
作者有話要說:萬聖節假,終於能碼字了!丫頭法國時間27號28號去聖米歇爾,如更文有延誤各位姑娘見諒,這一週的假期一定補回來
羊脂玉母妃形象是照這張畫腦補出來的,掛出來給姑娘們瞅瞅
☆、87最新更新
南宮信很清楚這時候要把她一個人送出宮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本以為最大的阻力是這女人不會輕易聽他的話,但一早醒來還沒來得及提這事兒就發現先前想的招全都白想了。
一個還沒送走;又來一個。
晚上睡著之後不知怎麼就發了燒,早上勉強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騀了,聽到他女人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來人了。
“四弟來了?”
能讓彥卿用這種輕鬆到幾乎是完全不當回事兒的口氣來說出這個人的存在;那這個人肯定是她明知道沒有威脅性的人。
這是內廷;北堂墨就是非要來也不會光天化日光明正大的來。
能想到的可以光明正大自由出入內廷的讓她覺得沒有威脅性的人也就是南宮仕了。
彥卿給他一個甜膩的早安吻;小心地扶他起來,伸手摸了下他還滾燙著的額頭;才輕擰著葉眉道;“差不多。”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人名這種東西哪兒來的差不多這麼一說。
南宮信鬆散地靠在床頭;抬手輕輕揉著本來就疼這會兒更疼的太陽穴,“差多少?”
“一個字,”彥卿看他這強打精神的模樣也不捨得再逗他了,直接公佈正確答案,“不是你四弟,是你四弟媳。”
來的是凌斕。
南宮信揉在太陽穴上的手瞬間停了。
倒不是被嚇的,只是他覺得揉按太陽穴已經對他目前這種嚴重程度的頭疼沒有任何意義了。
凌斕能進皇宮內廷,還可巧不巧的來到這兒來,那要麼是皇帝的意思,要麼是凌辰的意思,要麼就是這倆人一起的意思了。反正不管誰的意思,凌斕的去留都不是他能左右的。
這種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情況他也就懶得費心勞力動腦子了,輕輕舒出口氣,道,“早膳用過了嗎?”
他倒是夠氣的,還沒見凌斕就知道關心人家吃沒吃早點了,彥卿略酸道,“我哪知道啊。”
南宮信皺了皺眉頭,“你連吃都記不住嗎?”
擦,剛走個神就被抓了吃醋的現形……
彥卿乾咳了兩聲,頂著幾根黑線若無其事地轉移重點道,“沒啊,不是你昨兒晚上說的嗎,讓我在宮裡裝得像那麼回事點兒,吃的喝的你沒動我就不能動,否則可能被治死罪啊。”
南宮信勾起一絲淺笑,“你還有聽話的時候?”
“要擱以前我才不搭理你這些毛病呢,”彥卿伸手撫了撫小腹,“但我現在要死的話可是一屍兩命,哪兒還有那麼大膽啊。”
南宮信輕輕點頭,“你知道就好。”
再說懷孕的事兒沒準兒又會扯出什麼能毀了這一天心情的來,彥卿就迅速把一句話把話題扯回了正軌上,“早飯和凌斕都準備好了,你先見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