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怎麼倒好像是還不如以前了,“真沒事兒嗎?”
南宮信勉強牽起笑意,“若是有事,知道該找誰算賬嗎……”
“北堂墨?”
“這我就放心了……”
凌斕還毫不知情地在房不急不慢地喝著茶吃著點心看著,南宮仕已經在正廳裡等得不耐煩到繞圈圈了。
本來以為在皇宮裡他的待遇會比在南宮信家裡時好那麼一點兒,結果還是差不哪兒去,喝了n杯茶水繞了n多個圈圈之後,有宮女來告訴南宮仕,南宮信讓他到偏廳去。
南宮仕是來求人辦事兒了,南宮信再溜達他他也得認了。
他本來是準備好應付這對兒雌雄雙煞的,但進偏廳卻看見就南宮信一個人在屋裡坐著。
既然就他一個人,南宮仕就自覺地有話直說連氣話都省了,“三哥,求你件事。”
南宮信省得更厲害,就點了下頭,連聲兒也沒出。
“我今晚要在這兒跟你喝酒。”
“好。”
“我很可能會喝醉。”
“空屋子隨你住。”
“可能需要人照顧。”
“除了我的女人,隨你挑。”
“父皇母后要是問起呢?”
“我被你灌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多謝三哥。”
“舉手之勞。”
南宮信當真立馬吩咐下去擺了一桌兩人的酒席,南宮仕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胡亂扯著些無關緊要的事兒,什麼文章哪兒寫錯字讓林阡罵了,什麼還不到年齡就讓他搞公務不公平了,什麼他想挖臨江仙的廚子人家還不跟他走了……
他一邊說一邊兒好像真鬱悶得不行似的一個勁兒灌酒,南宮信就坐在他對面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地聽著,以跟南宮仕將近十比一的速度慢慢喝著他面前酒杯裡的酒。
他本來跟彥卿說好不會沾酒,但坐這麼一會兒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不知道是發燒鬧的還是聽南宮仕說話說的,然胃也難受起來了,他只是想隨便喝點東西把這感覺壓下去,喝了兩三杯後原本清淺的難受感發展成了實實在在的胃疼,南宮信不得不問南宮仕道,“你可以醉了吧?”
南宮仕喝了不少了,腦子倒還是清楚得很,點點頭,“麻煩三哥了。”
南宮信找宮女安排了南宮仕的事,勉強自己走回房去,彥卿被他這臉色和身上淺淺的酒味嚇了一跳,把他扶到床上,看他擰著眉頭緊按著胃的地方,急道,“怎麼了?”
“不礙得……”南宮信盡力表現得好像真沒什麼事兒似的,勉強穩住聲音對彥卿道,“四弟喝多了,今晚要留在這兒……”
彥卿這會兒完全沒心思關注別人家的事兒,南宮仕今晚是睡皇宮還是睡樹上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也喝酒了?”
南宮信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喝了一點兒……”
“不是說不沾酒嗎,是南宮仕灌你的?”
南宮信搖頭,“有點難受,就喝了一點……”
他這會兒的難受看起來可不是一點兒的事兒,彥卿想氣也氣不起來,心疼地吻他緊蹙的眉心,輕聲埋怨,“誰告訴你難受的時候喝酒就有用啊?”
“也沒人告訴我沒用……”
“……你現在知道沒用了吧?”
“還是有點兒用的……”
“你再嘴硬!”
“真的……”
“你說有什麼用?”
“你今晚會抱我吧……”
“……你再不正經教壞了孩子我可跟你沒完。”
“放心,他不會笨到連學壞都要人教的……”
“……!”
作者有話要說:丫頭遊山玩水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