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難道劉疤瘌瘋了、、、、、
劉臣如願以償,他的血書起了決定性的作用。臨行前一天的下午,父母才得知他要去插隊,爸爸這次沒有打劉臣,只是非常冷漠地說
“你要走,我們不攔你,不過從今往後,你以後一輩子都別想再踏進這個家門了!”
而媽媽卻哭嚎起來,
“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翅膀硬啦,會飛啦,我們養活你這麼大,供你吃,供你穿,供你念書,為你操心受累,累死累活。你可倒好,屁股一拍,說走就走啦?他爹呀,這個畜牲不是人養的,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咱們當父母的,對他這個雜種,好歹也算恩重如山啊,他就一點不知道麼?他喪良心啊!我們讓他念了那麼多書,他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整個兒是一個白眼狼麼!狗雜種,喪良心啊、、、、、、”
“窮嚎什麼?老子我,壓根兒就沒圖他什麼,你還指望他給你養老送終哇!我才沒把他當孝子吶,愛上哪上哪,愛死哪死哪!”
“可我這說話又要生了,他走了,誰給我侍候月子?”
“讓大鳳侍候,反正今後小孩都不用唸書了。”爸爸把那根用於吊打劉臣的繩子找出來,丟給他,
“你把你的被褥捆起來吧!趕緊滾蛋!”背上屬於自己的行李捲兒,劉臣樂得直蹦高,他終於解脫了,終於從恩重如山的父母手裡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