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會舉行一次祭祀,那個祭臺比這個大得多,但精細程度卻是遠遠比不上。
祭臺每一塊地磚,都雕刻著繁複的花紋,若不細看倒不覺得,細看之下卻是眼花繚亂,以褚墨當下的修為,乍一看,仿若一道悶雷猛然撞到腦海之中,喉頭一甜,險些心神不守。
這哪裡是一個祭臺,明明是一個法陣。
若褚墨方才朝祭臺中間走出哪怕一步,迎接他的結果,便或許是形神俱滅。
閉上眼調息片刻,褚墨飛速從記憶中搜尋破解此陣的方法,最終將視線定格在祭臺中心的那塊拳頭大小的圓形地磚上的眼睛。
那是祭臺所有花紋的正中心。
強忍著威懾,褚墨由那眼睛朝外擴散,總算拼湊完整了這祭臺上的畫。
是一隻倒吊的獨眼鳳凰,它倒仰著頭,蜷在祭臺上,張開的翅膀被六根柱子牢牢釘在地上,眼睛大睜,此刻正直直的盯著褚墨的方向。
視線對上那隻眼睛,褚墨腦袋一陣眩暈,霎時間如同被吸入一個無底漩渦一般,四周皆是烈火煉獄。
被席捲下墜的眩暈之間,鼻間是熊熊火焰灼燒的味道。
恐懼,悲傷,痛苦,絕望,無數負面情緒翻湧而出。
「為何只有你活著?」
「活著那麼累,何不死了輕鬆?」
「報仇有何用?不如早些下去陪你母親。」
「沒有人在乎你。」
「去死吧……」
……
耳邊聲音紛雜,個個充滿了蠱惑。
褚墨眼神迷茫,最後竟舉起手中的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作為遲無尚曾經的武器,覆雲無疑是一柄鋒利的劍,這一劍下去,褚墨必定是身首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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