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讓他們多送你一條調戲良家少女的罪名,能關多久關多久,免得放出來害人。”吳夢開啟車門坐了上去,扭頭又道:“還傻愣著想什麼呢?上車!”
“上你妹!一見面就往死裡掐,我上輩子欠了你幾百吊?”柳葉飛拉著車門追問:“說,到底是哪位大神把我弄出來的?不搞清楚這事,我心裡憋得慌。”
“你走不走?”
“不走!”
“不走死遠點。”吳夢一腳踹開柳葉飛,關了車門又道:“別說我沒告訴你,家裡出了大事,再不回去,你就等著上明天的頭條吧!師傅,開車。”
第十一章 半路殺出一貴人
“妖孽,有種你給爺走一個試試看!”
柳葉飛以為這一嗓子喊得夠霸氣、夠威武不屈的,結果嚴重低估了吳夢的個性,那妖孽……居然真的命令司機立即開車,剝奪了他最後一次上車的機會。
追了十幾米,兩條腿終究還是幹不過四個輪子,眼睜睜地看著她絕塵而去。
唯一的安慰是,她從車窗扔了一張紙條出來。
上面寫著一電話,外加潦草的“方董”兩個字,也不知道啥來歷。身上也沒手機,柳葉飛跑回派出所前臺借電話打了一通,越聊越激動。
掛電話時,蘇晴剛好拿著一疊檔案從他面前路過,都不正眼瞄他一下。
正常的人類都知道,人在激動得難以自拔的時候,是很容易幹出某些出格的傻事來的,尤其是柳葉飛這種很容易得意忘形的小菜鳥。
他居然無視蘇晴身上那套嚴肅的警服,突然一把勾住她的小蠻腰,以簡單粗暴的方式摟過來,把她摟了個措手不及。
然後一聲尖叫,檔案撒了一地,引來好幾位民警的關注。
但是,所有民警都只是以圍觀者的姿態遠遠地看著,有人在妒忌、有人在羨慕、有人在鄙視、也有人在納悶,反正就是沒人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人敢在派出所公然調戲他們的單身警花。
有人甚至公開喊話:“你們在這秀恩愛不妥吧?這不是公園。”
也許是這句話點醒了蘇晴。
柳葉飛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排斥力量,但柳葉飛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彼此之間剛撐開一條縫,他猛力一摟,再次緊緊貼著她柔軟的胸部,嘴與嘴之間的距離也只剩十公分。
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出來的女人味。
柳葉飛就保持著這個邪惡而優雅的距離,頗具深意地笑問:“之前你說什麼來著?詐騙,最少判三年是吧?我問你,如果將來有一天,我騙了你的人,還有你的心,犯法嗎?要判幾年?”
接警臺的那位女民警突然逗逼地插了一嘴:“不犯法,但允許動用私刑,以我對某晴的瞭解,她肯定會傾盡一生,囚你終身。”真真是耍得一手好文藝。
蘇晴一道怒光瞪過去,瞪得文藝豆逼匆匆低頭回避。
柳葉飛又道:“你今天犯了一個大忌,不應該說我沒什麼了不起。你知道的,一個血氣方剛、年少即將有為的男人,最受不了那種吃果果的挑釁。你讓我的小心臟受到了刺激,這筆賬你打算怎麼償還?”
“放手!”
蘇晴用力掰開勾摟在腰間的那隻狼爪子,出於一個女人的矜持自愛,她毫不矜持地施展出暴力手段,乾脆利落地呼了柳葉飛一耳光。
然而,這一巴掌並沒有扇出柳葉飛的羞臊感。
柳葉飛摸了一把有些火辣的臉頰,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恰恰相反,與蘇晴怒形於色的模樣相比,他臉上這一抹賤兮兮的微笑,顯得無比愜意、無比享受,彷彿這一巴掌賜予了他無上榮耀,將流氓本色揮得淋漓盡致。
他激情四射地拋給蘇晴一個飛吻。
卻沒有留下來欣賞蘇晴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