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虎視眈眈,試圖找出可做的文章。
我問:“你的敵人是誰?”
雖然我不懂她為何要對我挖心掏肺,但我在心理上已經站在她那一國了嗎,女人的友誼永遠來的稀奇古怪。
她說:“就是你的上司,黎鵬。”
我丈夫的名字在我耳邊響起,出自另一個女人的嘴,令我心跳加速。
我心虛的別開臉,忐忑不安。
梵融卻以為我這是怕事的表現,她說:“我本不該對你說,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小心。就算你走出這個門口就會去告狀,我也不怕。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同一部門的兩個組,註定是敵對戰友,兵臨城下,搖旗吶喊,爾虞我詐,自相殘殺。不過,就算敵對,也不影響雙方成為私底下的朋友,我很喜歡你,因為你面試時的那些話說中了我要說的,可惜人事部把你分給了A組。”
為了梵融的這份賞識,我來不及細琢磨她這是出於試探、拉攏,還是挑撥離間,更沒有問她為什麼要小心“我的上司”,都同床共枕了,小心有用麼。
我只是出於一種女人之間的義氣,從櫃子裡拿出冰敷袋,裝滿了冰水,又送到梵融的辦公室裡。
她問我怎麼會有冰敷袋,我說那是用來敷眼睛的,緩解壓力,預防皺紋和黑眼圈。
但現在,它在梵融的腳面上,我想我要花錢再買一個了。
返回辦公桌邊時,B組的張玫走了過來,放下檔案,請我轉交給黎先生。
我眨眨眼,想起劉琤琤曾告訴過我張玫的特點:八卦、尖酸。
我說:“你自己拿進去吧,我走不開。”
張玫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扭身敲響了黎先生的辦公室門。
她走了進去,很快又走了出來,在經過我桌邊的時候,又掃了我一眼。
我立刻拉住她,走到角落,小聲說:“不好意思,我剛才是真的走不開。”
張玫冷笑了一聲,扭了扭肩膀。
我又說:“你有沒有發現……黎經理今天有點不一樣?”
我本想問,你有沒看到他左手手指上和我同款的創口貼?
女人都是敏感的,在同一時間段裡看到相似的事物出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總會敏銳的聯想到一起,比方說同款的婚戒、杯子、口紅、衣服、鞋子等等,還有創口貼。
張玫又冷笑了一聲,說:“你是在試探我麼?沒用的,我不會說他半句壞話,你別以為可以從我這裡打聽到什麼。實話告訴你吧,全公司人的底細,我都知道,可是你別指望我會告訴你。”
我被她的邏輯繞了進去,來不及接話,她便又說:“還有你和李玲玲,你們是怎麼進公司的,走了誰的後門,我都知道。”
張玫笑的意味深長的轉身走了,留下一連串的心虛和尷尬給我。
張玫到底知道多少,我該不該殺她滅口?
未知的第三者、做了人事手腳的劉琤琤、對我表達賞識的敵組經理梵融,以及令人心驚肉跳的張玫,為什麼我要陷入這樣危機四伏的局面?
男+女=偷 06
……》
人可以不聰明,但不能不小心,可張玫的話一直令我惴惴不安。
我找到了B組的副經理劉琤琤,向她婉轉的打聽張玫的底細,劉琤琤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向我,說:“張玫?她的性格用她自己的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了——全公司人的底細,我都知道,可你別想從我這裡打聽到什麼。”
我說:“她知道的可真多,這種人通常活不長。”
她說:“她知道個屁,她只知道虛張聲勢。”
我點頭,心裡踏實了一半。
她又說:“你放心,全公司只有我知道你和黎經理的關係,只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