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抱在懷裡,向忘憂堂走去。
剛回到忘憂堂沒多久,太監來報,有個叫雲世偉的人找娘娘。
作者有話要說:想到王管家死亡,如果她猜測的一切正確,那便處於危險之地了。要用怎樣除掉這個禍患,憑呂飄香的能耐殺個把百姓很輕鬆,她不能無緣無故要他殺人,找個藉口才行。
阮珠神色複雜,眼中帶著困頓的光,唇角微微緊閉,在想著怎樣向夫君開口,不管那人是不是海兒,都是對自己的威脅。因為都穿來的,一山不容二虎,就像他說的,先進的科學知識有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另一個很多餘。
“娘子,你有心事?”軒轅宗之見她眉頭緊蹙,便坐到床邊,一雙蒲扇般的大手把她連同錦被抱在自己腿上。
“那個趙海是綠音閣的製茶大師傅,但不知為什麼殺死了王賬房,我正好路過看見。他想殺人滅口,幸好我逃得快才撿了一條命。”這個藉口算不算很爛,但確是阮珠目前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託詞:“王賬房從前是大表哥的管家,後來因為賭博被我趕走。”
“嗯,我聽過賈老爺子提起過搞出表格的王賬房,說這個人才來京城不久就混出了點名氣,想不到竟然被製茶師傅殺死了。”
阮珠眉眼撩起弧度,透著些許不解:“賈老爺子不是你的父親是嗎?”想起下人叫他王爺,她心中忽然透著一股不安,名聞瀾州的四大公子之一,豔名遠播的呂飄香很可能不那麼簡單。
軒轅宗之輕翹唇角,莞爾一笑:“無論我是什麼來歷,都永遠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過兩天等你病好一好,我會全部盤托出,現在不要胡思亂想,好好的給我把病養好才重要。”
阮珠兩彎煙眉微蹙了下,勉強應下,說多了嗓子又在火辣辣疼,停了一會兒,低聲道:“我對趙海偶一種很熟悉的直覺,似乎是雲家莊趙五爹的兒子。他在大表哥的天一閣呆過,可能鬧得不愉快才跑來了京城。”
軒轅宗之感到妻子好像懼怕叫趙海的人,安慰道:“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就算十個趙海又如何,我會讓他統統消失。”
阮珠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她要的是讓那個人立即消失,不要有任何生機,不讓他在死之前發現了她的秘密亂嚼舌根子。自從有了志熙她就特別惜命,不願兒子像自己一樣很小就沒了母親。她想看孩子在自己呵護中一天天的長大,直到娶妻生子,成家立業。
既然夫君這裡比較麻煩,她再想折。
她被他連著被子抱在腿上,不過一會兒就除了一身的汗,嬌嗔道:“大夏天你不是要人命嗎?很熱的。”
“你病還沒好利落,要當心。”軒轅宗之想了下,把她的胳膊從被子裡放出來:“我讓人把志熙和暖春他們接來,現在可能就在路上。”
阮珠的眼睛一下子明亮了,雙手把他摟住,主動獻上紅唇。
“我就知道這樣做我的娘子一定開心。”
過了會兒,進來幾個太監上了膳食,阮珠不理解,剛吃完不到兩個時辰,又要吃。但軒轅宗之說得振振有詞,是他兒子餓了,作為一個合格的母親應該為孩子著想。
孩子才一個多月還沒成型呢!阮珠反駁道,卻只能任由他一口口的喂著。吃完飯,又開始吃藥。她現在才知道給自己的吃的“陳芥菜滷”,居然是前世在電視上看過的一個節目“古代抗生素”。美滋滋的想到,等哪天派人去江南去天寧寺把配方買來,開個廠子,不是發大財了。
志熙被帶來的時候委屈什麼似的,哭的像個淚人,揮著小拳頭找娘抱。阮珠擔心把病菌傳給他,眼淚巴拉遠遠的望了一陣,讓奶孃帶去準備好的房間休息。
暖春還在賈老爺子家養病,沒有回府。阮玉和暖情把把她的衣物用品都拿了來,見了面,阮玉摟著姐姐就掉了淚,哽咽道:“賈老爺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