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遼山東道部分割槽域(具體的可見錦西地圖示註。)
大夏完全控制的兩道,已經逐步融入到大夏之中,各種政策也順利的實施了下去,只一年的時間,兩地就已經脫離了去年洪水,以及地方糧草短缺困頓的局面,踏上了發展的快速車道,利用賑災糧招募勞力,整修了兩地的馳道,打通了兩地連通大夏的交通通道,讓大夏源源不斷的物資可以運送到兩地,可以說兩的的發展絲毫不比黃金平原區域發展的慢。
不過除了這兩道以及兩道外的一些地方,遼地的其他的地方卻依舊徘徊在大夏的控制之外,各道勢力變的繁雜無比,主要有各地方農民起義軍,佔山為王的盜匪,霸佔地方鄉鎮的地方豪強,還有實力較大的昔遼國地方官所控制的城市以及盤踞一方的南下遼軍精銳,甚至還有不少燕國伸過來的爪子,淩河東道,西道兩道由於靠近聖州道所以情況還算清晰一些,而遼地南面三州,金州,季州,乾州,這三州靠著燕國。所以勢力最複雜,而遼山東西兩道的南部區域也同樣如此,可以說遼地如今就是一片魚龍混雜之地。
大淩河面上,一艘大夏三桅軍用運輸船逆著水流,在風力的推搡下。緩慢的向著上游開去,甲板之上。堆放著不少堆疊起來的麻袋,烽火六年的夏收穫得了一次大豐收。去年的大水患的影響已經如昨日煙雲。隨著大批糧食的入庫,兜裡有糧的大夏元氣自然足了不少,所以去年遺留下來的遼地餘下七道的問題也到了該解決的時候。
在大夏西面的疆域上,一共駐紮著兩府外加三支禁軍衛的兵力,其中西北鎮守府駐紮在聖州道北部落日草原,負責著北疆草原,西鎮守府駐紮在駐馬軍道,聖州道以及淩河東道部分割槽域,除此之外,在燕國桐城,駐紮著左羽林衛趙雲,在金州道東路,駐紮著左玄武衛羅世信,在淡縣則駐紮著右羽林衛的易中天。
西府鎮守使薛仁貴此刻就站在運輸船的甲板之上,迎著淡淡的風,望著大淩河上川流不息的船隊,而在薛仁貴一側,則站著西府首席謀士蕭庸,蕭庸的本事談不上有縱橫偉略之才,如果要跟徐茂公,賈詡,田豐,沮授比,自然差了一個檔次。但蕭庸此人卻也是有膽有略,頗有才華,而西府鎮守使薛仁貴是一員帥才。本身就通略兵法,謀略,所以委派的二把手參謀,不需要那種驚採絕絕的人物,而蕭庸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三山,此番蕭次輔請我去承天城,你有何看法!”三山凡州消的字,兩人在一起共事也有一年多的時間,相處十幾,配合也算是默契,西鎮守府雖然直屬樞密省兵部管轄,與地方政務各自為政,然而很多時候,兩者卻又無法完全的割離,何況蕭思溫還掛著中書內閣輔臣的頭銜,蕭思溫相召,薛仁貴還真無法拒絕。
蕭庸略一沉吟,便開口道:“大人,我想蕭次輔找大人無非是為收攏遼地之事,如今遼地南疆九道。我大夏只佔其二,餘下各道卻都遊離在我大夏之外,遲遲不做選擇,頗有待價而沽的意思,蕭次輔這一年來除卻打理所轄兩道之外,頻頻書信各地的遼將和遼國地方官,希望這些人自願歸入大夏,然而收效甚微。然而之前,我大軍西征遼國,耗盡元氣,加上洪水,導致夏糧絕收,所以一直都無力收服七道,這也讓那些人變的有恃無恐,如今遼地七道眾多勢力分割地方,龐雜混亂各成體系,仿若數年前各地諸侯崛起之時。儘管這些地方勢力並沒有公開與大夏叫板,私下裡也都留有餘地,但我大夏如果不露出一點獠牙,這些人是不會乖乖的束手的,所以蕭次輔很可能是想與我西府商量,共同行事,一邊使用武力,一邊進行安撫,軟硬兼施,來拉攏分化各地方勢力,達到將這些地方再次納入管轄的目的。”
薛仁貴點了點頭,大夏軍政分家之後,兩者成了互不統管的體系,地方文官只有權調動地方城衛軍,卻無權調動駐軍,而針對南部那紛亂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