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軍兩者不可能各管一攤。自己做自己的,好的協調是十分必要的。
承天城,蕭思溫的府邸,這處府邸已經被規劃成了郡治所的政務中心,作為大遼國昔日的承相,蕭綽的父親,蕭府的佔地面積可是不足足佔據了皇城邊的兩條街,比起一般的城主府還要大,只是拿出前院。就足夠辦公之用,而承天城內的王宮則暫時封了起來,只留下部分人員清理衛生,日常維護,作為行宮所在。
棄府的大門,蕭思溫可謂是將架子擺的十分的低,親自站在正門迎接,看到薛仁貴一行的騎馬而來,滿臉笑意的走下正門,大步迎上前。儘管蕭思溫屬於降臣,但卻沒有人敢小視他,蕭思溫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呢?大夏中書省內閣那可是大夏最高權力機構,具有代夏王而行政務的權利,而作為南衙次輔,那可是內閣之中的二號人物,可謂是位高權重,由於內閣南衙處理番務。由番臣任命,按照內閣排位,蕭思溫只排在謝安這個首輔之下,甚至比起張居正這個北衙次輔地位還高一步。不過南衙最高的位置也就是次輔。首輔的位置卻是隻能從北衙遞進。這樣做也是維持漢人的地位。何況蕭思溫的兒子蕭綽如今是夏王妃。蕭思溫就是國丈,不管是哪一個身份,都足以讓大夏的臣子敬畏有加。
薛仁貴看著蕭思溫親自出迎。連忙拉住馬韁,蕭思溫雖然是降臣。但他卻絲毫不敢拿大,儘管政。軍分家,蕭思溫管不到他頭上,而薛仁貴在大夏軍中地位僅次與陳慶之。但蕭思溫此刻已經擺出這般姿態。他要是拿捏了蕭思溫,那可是在給夏王打臉,薛仁貴看著蕭思溫下了臺階,隔著五六米就翻身下馬。也快步上前,雙手抱拳,道:“次輔大人可是折辱仁貴了,這要是被人瞧見,還以為是仁貴霸道。”
“哈哈,薛將軍言重了,蕭某可是早就對薛將軍神交久矣,只是這事務繁忙,實在是脫不開身,來。咱們府中說,此番相召,實在是有些為難之事,需要薛將軍助我一臂之力。
蕭思溫對薛仁貴的舉動也是頗有好感,他這般做,也是有心試探,如果薛仁貴真的端坐馬上,任由他迎在近前在下馬,就算他嘴裡不會說什麼,但心裡卻絕對有些疙瘩,十分不舒服,但薛仁貴看到他迎上前。匆忙下馬上前,搶先一禮,卻是讓蕭思溫心裡舒暢的很,顯然對方不是一個莽夫,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也好辦不少。
酒過:巡菜過五味,接風宴就算結束了,幾人端坐在正廳,幾個婢女端著才沏好的茶水送到幾人旁邊的茶几之上,退出之後,蕭思溫這才開口道:“說來慚愧,蕭某坐在如此高位,負責著整個遼地的政務,然這一年以來,南疆九道仍然有七道各自為政,蕭某每日書信苦勸,卻是收效甚微,實在是有負陛下器重。然去歲洪水,各地災害嚴重,除去駐馬道,聖州道外,餘下百姓卻無力救濟。任由百姓流離,蕭某心裡對遼地百姓實在有愧,如今夏糧已收。兩道豐收,加上陛下已經發文調撥錢糧;餘下七道的事情也該做出鞘決之法。然,如今各地勢力盤知錯接,非但有去歲的暴民佔山為王,各地方豪強也趁勢戈地為界,霸佔好處,而那些地方官僚更是與駐軍聯合。自成一體,如今這些勢力利益已成,不聽勸阻,所以只能請薛將軍過來,仔細商量一番,文武並用,或許能有成效!”
薛仁貴點了點頭,道:“次輔大人憂國憂民,實在是我等榜樣,薛禮雖然是一介武夫,卻也明白國泰民安的道理,只是不知次輔大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