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田,道:“你小子倒是手腳利落,這才多大一會,就弄了這些東西。算上你什上計程車兵,怕是搶了一個大戶吧”。
“呵呵,指揮大人明鑑,幸好咱們動作快,耍不然就被三衛那幫人給先下手了,不過這家倒是有點積蓄,弟兄們都分了不少,這手裡實在是拿不下了,要不然我們才捨不得回來。大人記好了,弟兄們可走了,這要不抓緊點時間,估計一會連毛都剩不下!”“哈哈,去吧,去吧,這一次咱們隊上可不能比其他幾隊差,好不容易開回蘋,大家都勤快些,爭取來這一回,就賺上七八年的月餉
“讓開,快讓讓”。劉旺福這邊正說著,後面隊伍中就傳來一片嘈雜聲,“張大頭,你他孃的真牛”。那個被撞了一下計程車兵在看清楚對方身後的人後,本來張開的嘻巴頓時合不攏了,眼睛差點沒瞪出來的對著張大賴子豎起了大拇指。
劉旺福,李田一干人也轉頭朝著聲音那邊望去,張大頭,年歲不到二十,屬於烽火元年生人,是一個命苦之人,母親是被人姦汙才懷的他。母親在他八歲的時候,在一次戰亂中死了,八歲的張大賴子卻硬生生的在這亂世之中活了下來,後來進入了大夏的轄地,靠著當地村中百姓的賙濟,成了周邊四里八鄉內的孩子頭,十六歲成年後,應招成了一個士卒,在練營地練了一年,隨後進入東南府軍中,其後一年,在對渤海人的戰鬥中,作戰勇猛,升遷到了伍長,如今與李田屬於同一級的什長,不過李田的年歲已經近三十。卻不如張大頭的前景遠大。
張大頭是軍中的光棍漢,本來在沒有來中原前,張大頭這些人都駐紮在東南鎮守府治地,海之角,張大頭本來是期待上前線,跟朝鮮人打一架,然後搶回一個老婆來,因為軍中有不少人都搶了個朝鮮老婆,經常說朝鮮女人跟水做的一樣,那叫一個柔,所以光棍張大頭一直都想到前線跟李朝打一場,不過天公不作美。李朝居然跟大夏和親了,腦的曰兒戲事,張大頭的老婆也打了水漂。不過世上的事情總是冥冥註定的一般,今天張大頭帶著麾下一個伍去搶奪財物,由於之前絞殺一夥頑固不化的守軍,所以時間拖延了一點。繁華地段上都被其他人瓜分了,張大頭只能帶著人衝著較為偏僻的地方,陰差陽錯的看到了一座雖然偏僻。但宅院卻不朱漆的大門,顯然是一個有錢的人家,張大頭直接帶著人就番強而入。
張大頭進的人家姓山,叫山濤。或許這個名字很多人都不熟悉。但要提起竹林七賢卻是鼎鼎大名,而這山濤就是竹林七賢之一,晉代人,被稱為璞玉渾金,四旬出仕,曾任過尚書吏部郎,不過烽火大陸上的山濤卻過了而立年不久,離著不惑之年還有五六個年頭,山濤乃名士,有才學,昔日曾建立一村,後納入慶平王治下。以免地方受兵禍,在慶平王治下擔任一主緣,後遷入慶川城任知州從事,慶平王造反後,山濤就掛印辭官,居於家中,山濤有一妻兩妾,膝下又一子一女,另有昔日奴僕數人,在這州城內也有一些產業,家業到也頗豐,而且山濤好行善,經常救助貧民,所以在州城內有不錯的名聲,而他喜清淨,所以並沒有在繁華地段置產,而是在一個大衚衕內買了一塊地,修建了整座宅院,宅院前後三進,附帶有花園,庭院,倒也舒適宜人。
外面兵禍,山家內部也已經聽聞。不過以州城之堅固,山濤倒是很平穩,認為夏人打不進來,不過沒想到才不過兩個時辰,夏軍鐵騎就破城而入,守軍潰敗而逃,離著晚上還有不少時候,慶”城就被夏軍佔領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山濤也有些吃驚,那些守軍在酒囊飯袋也不至於如此不經事,何況這些士卒有一部分還是老卒,就算再不濟,守城也是綽綽有餘,但到了這個。時候,山濤只能讓家人將四門緊閉,希望能夠躲過這一劫,而他也為當初將宅子選在偏僻的地界感到一絲慶幸。
張大頭帶著人番強而入,正撞上了幾個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