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拒絕。誰知他剛放下電話不久，程聞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哈！老李啊，你真是我的鐵哥們兒！”

接起電話，程聞則就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那邊貌似是在廁所裡李凡愚聽見了馬桶的沖水聲。

“哈？”他懵逼。

程聞則壓低了聲音：“剛才馬老師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旁邊兒了！”

“這麼說剛才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也在？那我去好了。”

“別別別！千萬別來！”程聞則連忙制止住，似乎是怕自己太大聲了，又壓著聲音道：“馬老師叫你來，是想跟你談合作的。”

這李凡愚就奇怪了，“談毛合作？”

“嘿嘿，當然是網際網路汽車啊！之前我們百維互娛跟你正信研發網際網路概念汽車，馬老闆就跟我說要摻一股。現在整個網際網路商業，他獨佔十分之六。汽車行業發展的這麼迅速，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了。”

程聞則話說了一半，但是李凡愚還是清楚了其中的意思。

說一千道一萬，不就是原來怕老馬撬你行嘛……

剛想打趣幾句，那邊就傳來一陣交談聲。

程聞則的聲音壓得更低：“行了，先不說。你是不是還在那個酒店呢？我這兒馬上脫身，去找你聊聊，順便給你接風。”

……

李凡愚下榻的這個酒店地理位置不錯。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程聞則就拎了兩瓶紅酒敲響了房門。

看著這傢伙就拎了兩瓶酒，李凡愚哭笑不得。想起剛才的電話，便打趣道：“我說，現在你們網際網路圈不是講究攜手共贏嘛。怎麼還搞起內部鬥爭來了？”

程聞則一聽就火了，拿著自帶的開瓶器將紅酒嘭一聲開啟，“屁的共贏！要是百°的李宏彥要跟摻一股我都認。畢竟他們的地圖做的不錯，搞地自動駕駛也有好幾年了，有一定的技術優勢，能做到1＋1大於2。但是他老馬，除了付錢寶之外有什麼？任何專案有他們參與，最終都特麼變成了為掏寶配套了。這麼說你懂不？”

李凡愚有點兒懂、

接過紅酒，李凡愚抿了一口那味道他還是喝不慣：“好澀。”

程聞則一臉日狗的表情：“湊，柏圖斯還嫌口感不好，你特麼平時喝什麼？羅曼尼康帝啊？”

李凡愚老臉一紅：“哈啤……”

“特麼……我就知道。我妹妹怎麼喜歡上你這麼個土鱉，也是奇了怪了。”程聞則翻了翻白眼，“不扯淡，說正事兒。咱那個網際網路汽車，你到底當沒當正事兒辦啊？”

李凡愚老臉再次一紅：“咳咳……集團研發專案太多……”

“得！”程聞則捂臉：“敢情八字兒沒一撇啊你這是、”

事實上，之前李凡愚關注過這個徐複方負責的專案。

概念車其實也分為好多種，比較常見的只有兩類；能馬上量產的，用來裝逼的。

很顯然，按照百維互娛的那些技術人員，將各種他們自己都沒有成果的“先進”技術融入到那款概念車之中去的做法，李凡愚不是很認同。

說白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堆砌成一個概念車，其實用意義是相當有限的。

唯二的作用，只能是提供一種未來產品的思維方向，以及裝逼！

將實用利己主義發揮到了極致的李凡愚，對這種東西當然不會感冒。事實上，這也就是正信不愛去參加什麼車展的根本原因。

對於大車企來說，車展有什麼用？

要麼就是釋出新車，要麼就是用概念車賣思想去裝逼。前者，正信營銷做得不錯，用不著。後者，李凡愚看不上。

見李凡愚的態度，程聞則是氣不打一處來，“我說老李，你能不能長點兒心、現在國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