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勤又打不動了。連年征戰,即使是帝國最富饒的南方也開始有些不堪重負了。柳凡面對著手下的報告只能是緊皺著眉頭沒有一點辦法,到處都要去錢糧,尤其是蠻荒山一戰陣亡計程車兵就超過了百萬,撫卹金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再加上北方的血脈軍團,雄獅帝國,東方的海族,以及幷州的蠻族,一下使得財政吃緊了,尤其是大力發展海軍,海軍這個吞金大戶更是讓神武軍的後勤壓力十分的重,海族的繁殖力絕對是所有敵人之中最恐怖的一個種族,即使神武軍走的精兵路線可是當數量的達到一點的程度的時候也就可以彌補質量的不足了。
“傳令下去,除了北方的李靖兵團可以繼續發動進攻之外,其餘各軍給敵人足夠的壓力之後就嚴守各自的城池,等待命令。”柳凡無奈的在軍令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自己總不能讓士兵餓著肚子打戰,幽州的慘狀現在還是柳凡的面前的晃動著。沒有足夠的糧草支援,無論如何柳凡是絕對不會發動戰爭的。
“告訴李靖,將敵人趕出司州之後也就不用打了,等待命令吧。”柳凡想了想補充的說道,李靖兵團戰鬥力固然很強,尤其是在眾將歸位的情況下。不過柳凡也只打算收復司州就停手,雖說時間不等人,可是如果不用刀兵解決的話儘量不用刀兵,北方的百姓的日子也不好過,柳凡聽了自己部下的建議,對待北方的那些人不凡來一個分化拉攏,儘量削弱他們的戰鬥力,以此來減輕他們戰爭負擔。
神武軍在蠻荒山一戰損失慘重,這個訊息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藏,柳凡也不想隱藏,至少柳凡知道這個訊息是絕對守不住的。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路人走在一起,不時的有一隊隊巡邏計程車兵從這裡的走過去。親王府更是被從軍營內抽調的軍隊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金翎衛這一次損失慘重,柳凡的親衛更是損失殆盡,沒有足夠的力量守備王府只能夠依靠著軍隊來守護,可是軍隊畢竟不是沒有受過關於刺殺的職業訓練,很多事情即使發生在了他們的眼前他們也根本不清楚。
“吵什麼吵什麼!這裡是街道,你們在這裡吵什麼?堵住了路口你們知不知道,來人,趕緊把這些人都給驅散了。”一個火長帶著自己部下看到了堵在主幹道上的百姓頓時眉頭緊皺了起來,現在正是一天早晨最忙碌的時候,正是人流的高峰期,如果這個時候街道被堵住無疑會給這些百姓的生活帶來眾多的不便。
後面計程車兵聽到自己長官的話也是連忙走了上去,分開了兩個吵的正歡的人將四周的百姓驅散了。士兵帶著那兩個吵架的人來到了自己的火長面前,長期在戰場上廝殺的火長看到眼前的這兩個人頓時眉頭緊皺了起來。兩個人都是一身樸素的百姓打扮。可是從他的身上這名火長可以感受到那種戰場上的殺氣。而這種殺氣只有那些長期廝殺在戰場上的人才擁有的。火長掃視了兩人一眼。兩人也是毫不畏懼的和這名火長對視著。
“你們兩個人是幹什麼的?大清晨的為什麼在這裡爭吵?”火長的手指稍微示意了一下,跟在他周圍的那些士兵頓時警惕了起來,都是悄無聲息的將手握在手中的戰刀上,形成一個圓圈將這兩人包圍在了其中,有意無意的將兩人和四周的百姓隔開。
“軍爺,我是城外的獵戶,今天來城裡是想購買一些日常用品,沒想到到了城裡錢就被這個人偷了。還請軍爺給我做主。”那名長相有些魁梧的漢子連忙站出來對那名火長說道,目光的餘光掃視了一眼包圍著的自己的軍隊,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只是這道精光也只是在眨眼之間就消失了,不過這種眼神卻並沒有能夠瞞過這名沙場餘生的火長。
“軍爺,我可沒有偷他的錢,我只不過是走在路上撞了他一下,他說我偷了他的錢。”另外一名身材有些瘦弱的人連忙開口辯解道,臉色憋的通紅,語氣十分的急促。
“胡說。我的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