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裝在口袋裡好好的,只是碰到你之後就消失了。不是你拿的又是誰拿到?軍爺,這個人就是小偷,還請軍爺為我們做主。”那名長相魁梧的漢子大聲的叫喊了起來,同時伸手想要推擋在自己面前的那人。那名火長的眉頭皺了皺,一下抽出了腰間戰刀突然之間向著那名漢子伸出的手砍去,那名漢子頓時臉色被嚇得十分的蒼白,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
“難道我錯了?”火長看著兩人的表情心中的疑惑更重了,火長砍向那名漢子的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那人的手上,只不過用的刀背,一刀將那名壯漢的手臂打了下去,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火長掃視了那名漢子的臉一眼,蒼白的臉色,顫抖的雙腿,額頭上的冷汗,都讓這名火長覺得十分的疑惑。
如果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一個練武之人,或者是刺客,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刀,練武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格擋,或者是收回自己的手臂。火長的這一刀砍得十分的突然,可是如果是長期在戰場上廝殺的人,亦或者是稍微懂一點武功的人都能夠躲得過去,而眼前的這個人卻沒有能夠躲過去,兩個原因,要不就是這個人掩飾的很好,要不就是自己多疑了。很顯然火長更寧願相信第一個理由,不過他根本看不出來哪裡不對?難道只是那個眼神?
“好了,我們檢查過去了,他的身上沒有你的錢,你們兩個人可以走了。”那名火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眼前的兩人明顯的看出了眼前的火長已經來了火氣,也不敢爭辯匆匆忙忙的走了。那名火長的眉頭皺了皺,招過了一名士兵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耳語了幾句,那名士兵就悄悄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很快巡邏隊伍又匯入了人流當中,那名士兵跟了那名漢子一會沒有發現異常也就回去向自己的火長報告去了,他當然不會知道在他回去向自己的火長報道的時候,那名他一直跟蹤的人嘴角掛起了一絲的冷笑。益州城和他想的一樣,即使軍隊加強了戒備,可是軍隊畢竟是軍隊,有些事情他們即使發現了也只會用軍隊的辦法去做,而這些辦法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益州城外八十里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村落,叫做馬家村,只因為這個錯落之中十有**的百姓都是姓馬。這個錯落的位置建造的十分偏僻,他的背後是一座大山,背靠著茫茫大山住在這裡的百姓一般都是靠打獵為生,以往人聲鼎沸的村莊此刻卻是異常的寂靜,只是這個村莊建造的位置太偏僻了,根本就沒有發現這裡的異常,而且這裡距離管道的距離十分的遠,連軍隊都不從這裡過。
那名從城內出來的漢子揹著從城裡買來的雜物匆匆的走進了村莊。沒有任何的猶豫快步的來到了一個十分算是比較好的屋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門內傳來一個聲音。站在門外的那個人對了一下暗號便被放了進去,似乎一點也擔心被別人發現一般,事實上確實如此,在這個村莊的二十里之地之外就佈滿了他們的眼線,任何人出現在這裡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他們的耳中。
“情況如何了?”屋中還迷茫著血腥味,門上的兩個喜顯得是如此的刺眼,鮮紅色的血跡正好和眼前的紅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屋中的人全都是勁裝,每一個人衣服的胸前都印著一個血色的標記。兩把長劍組成的一個十字交叉,很像是某些擁有特殊名號的軍隊標記,不過看起來又有些不同,最明顯的不同就是他們的身上沒有軍人的那名鐵血味道,
“和我們想的一樣。”那名男子的嘴角掛起了一絲了冷笑淡淡的對屋中的眾人說道:“情況甚至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神武軍這一次蠻荒山作戰損失慘重,金翎衛,暗夜流沙,以及殺皇谷的人全都從成立消失了,就連很多原本應該是金翎衛負責的事也都變成了軍隊在負責。看來這一次他們真的是損失慘重了。”
“好,看來敵人損失慘重。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千萬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