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過你!”
路天退了一步,有些發怵的看著莫問,半靠在床上的人眼神異常平靜,像堅硬無波的綠寶石,但那樣過於平靜的眼神突然讓路天有點發寒。
“路天,你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路天摸摸受傷的頸子,上面傳來一種不算太尖銳的痛楚,再低頭看著指尖沾著的鮮紅液體。
臉瞬間泛著青白,神情閃過一絲陰冷,半晌抽動嘴角緩緩帶出一絲冷笑:
“你以為現在階下囚的你還有任何籌碼?”
說完陰狠一笑,離開床邊,從旁邊的櫃子上取下一個黑匣子,開啟。
“我倒是忘了,你並不是溫順的家畜!悍獸得用激烈的方法才能馴服呢!”
莫問平靜的看了一眼,那個黑色的匣子裡赫然躺著一堆醫療器械和一隻裝著不明液體的針管。
路天嘴角掛著一種變態的笑拿起那個針管,又從那盒子裡拿出一個裝著藍色的液體的瓶子將其注入。
長長的針尖印入莫問的綠瞳中,針尖侵入面板的瞬間就像被蚊蟲叮咬一般,但它的破壞力遠遠不止於此!
路莫問看著那管藍色的液體漸漸消失在針管中,進入他的身體。
人類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帶著深刻的恐懼的,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莫問感覺著那個液體在自己的體內似乎開始起作用了。
髮根一痛,路天扯著莫問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
“再問一次!東西在哪裡?”
莫問吃痛的揚起頭,緩緩一笑,露出帶血的白齒:
“要上就上!哪那麼多廢話,或者你是性無能!”
路天看著被銬在床頭橫欄上的男人,他看著他的眼神像只漂亮的獸,兇猛卻異常誘惑。他很難想象剛注射過那東西的人會這麼有精神。
路天哼笑了兩聲,不再畏於他冰刃的眼神,眼光像一條蛇,陰冷而殘酷。
“不急!我們先來玩點特別的!”
說著又伸手從床邊的櫃子裡又拿了很多透明的導管接著一些鐵夾子,路天將導管和牆上嵌著的儀器連線起來。
路天走到一邊的開關旁,唇上掛著絲玩味的笑,
“那我現在就來試試,你多有毅力!”說完按下那個紅色的按鈕。
電流透過手掌蔓延至全身的瞬間,一種神經撕裂般的痛楚傳進大腦,這一刻莫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他感覺四肢像在被緩緩灌入鉛塊,滿溢著鈍痛和沉重,彷彿連肌肉骨骸的重量都無法承受般。
腦袋裡邊白茫茫一片,最輕微地集中精神都要費上莫大的力氣,雙眼的焦距慢慢地散開,眼前變成了一大團模糊的色彩。
死亡的感覺比以往還要來得真切鮮活,彷彿連自己的呼吸也因此而停住了。
心跳急劇加快,肺部像燒灼般的痛。
莫問的眼神有些混亂,腦子開始有些不清,但又很模糊的意識到自己似乎正一點點的拉近死亡。
連續幾輪電擊過後,他甚至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活著。
頭痛得厲害,這場酷刑就像場漫長的夢境,
莫問的眼神空寂,眼睛裡面,沒有光芒!
關上開關,路天上前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半跪著慢慢扯開他的上衣,男人鎖骨下紋理分明的胸肌緩慢展現在他的眼前,被這樣的場景所惑,路天略微有些失去耐性的探進去胡亂的摸索起來。眼中帶著狠色,徹底丟開被扯成碎片的上衣,路天伸出舌頭舔舔他的心口,“怎麼樣,這個禮物你喜歡嗎?”
“我喜歡把人踩在腳下的感覺,看他們掙扎和無力。就像一隻貓抓住一隻老鼠的尾巴,不到它掙扎夠,不會吃。”兩指使勁捏起他的下巴,“你知道麼,你這張臉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