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勾起男人凌虐施暴的熱欲。憑著你這張勾人的臉賣給有錢人當性/奴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四肢被縛,混沌裡視野不住晃動,額上的汗水不斷的冒出表皮。終於進入現實的莫問勉強召回點意識,大口大口的喘息,嘴角上揚,笑容裡滿帶邪氣,“可惜我已經過了做孌童的黃金期了,不過我倒是確定了,你的本質是變態不錯。”
男人眯著眼睛,“我很欣賞你的勇氣和傲骨!”路天抬起他削薄的下巴。舔舔唇角,“但是,你不覺得應該聰明一點麼?”
莫問抬頭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比起身體上的折磨,你的觸控才讓更讓我無法忍受!”
風從耳邊刮過,紮實的一拳破空打入了他腦旁的牆壁上。
眼睛的怒色隨著時間的過去漸漸沉寂,路天凝視著他的目光裡突兀浮現出毒辣譏諷,繼續剛才的動作:“隨你怎麼說,不用試圖激怒我,你現在躺在我身下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莫問的眼神聚焦了一點,淡淡警告著:“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應該知道我說到做到的性格!”
“哦?”路天的語聲反變得慢條斯理,“就憑你,失勢無財,能用什麼與我抗衡?”一邊動手撕裂他僅剩不多的衣物,“法院的判決已下來,以私逃罪通緝你!可惜了你這絕頂聰明的腦袋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施展了。”路天毫不客氣的壓上去,“不用跟我廢話,現在是遊戲時間!我們玩到你願意說為止!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
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莫問只是條件反射般地掙扎了一下,頭略微一偏,視線落在腿上。血還不停的往外漫溢。
有些自嘲的想著:現在他的樣子一定很像一頭被困陷阱中負傷垂死的野獸吧,而掙扎只會加速生命的衰竭而已。
想到這,路莫問放鬆了不少,反正逃不過,乾脆放棄掙扎。
獵物的表現讓男人得意。
手指開始在他體內肆意的侵略,而他在旁邊安然的欣賞著他的痛苦模樣。
用力扳開他的腿,擠進莫問的腿間,將自己已經有了變化的下半身緊緊貼住他的身體。
當男人進入他的時候,莫問的身體一僵,一聲不吭的咬緊牙關,半拷在床杆上的手霍然緊攥成拳,隨慣性的往前一拉,鐐銬上的倒刺狠狠劃破面板,刺進血肉裡。
皮開肉綻的在杆上留下新鮮的血色。
路天結束了一輪,停下來,曖昧的貼著他的耳朵,聲音隱忍而艱澀,嘶啞著崩出喉管,“你可真可口!”
莫問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語,鮮血漸漸從嘴裡滲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為了防止自己失控的聲音溢位,還是為了分散注意力。
他只意識到現在喉管幹澀得似要燒出來,也已經無暇顧及路天說的什麼話了。
路天見他似乎沉在藥物的折磨中,頭一低,繼續瘋狂地攻城掠地,他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完全的擊潰強悍的男人讓他從身體和精神上都感到極度的亢奮。
慾望潮水般在身體中翻覆著。
莫問感覺著自己被噬咬得所剩無幾的理智幾欲斷去,
但他也知道,它不會斷。因為只要他不想,它就不會斷。
人和獸的分別就在這裡。
他知道性的力量有多強大,失敗要付出代價,然而成功同樣也需要代價,即使這是孤注一擲,他也要賭一賭!
路天即使是在他發洩期間他也不間斷的為他注入那種藍色的液體。
佔有、征服、玩弄,享用他的身體。甚至是恣意的破壞和放縱。
路莫問的眼神穿過壓在他身上的人,落在虛空的一點上,彷彿靈魂出了殼,肉體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