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發左右,命令中軍全體壓上去,迎戰武衛軍三個師。
兩軍的陣線接近了,晉軍的廣車上,指揮官吹響了含在嘴裡的銅哨。頭“徹”的晉國士兵高高舉起盾牌,發一聲喊,將盾牌尾部的尖端狠狠的紮在地上,而後快速在盾牌邊架起了長槍。頓時,晉軍的第一“徹”形成了一道盾牆。這盾牌不是垂直於地面的,它們稍稍向後傾斜,以便士兵能用肩部頂住盾牌的上端。
這道盾牆陣剛剛佈設完畢,第一徹的晉國長戟兵雙手持著長戟,穿過盾牌邊緣。是的,雙手,這些長戟士沒有持盾牌,他們手裡的長戟更長,接近五米,隨著一聲吶喊,長戟士們挺戟刺出,與楚軍前鋒的戰車上的甲士們格鬥起來,與此同時,楚軍戰車上,車右手持弓箭,開始張弓遠射。
“嗖”的一聲,一箭射出,被楚軍車右瞄準的晉國士兵絲毫沒有受射擊的影響,他繼續挺著長矛氣勢洶洶的刺了過來。就在他抬起右腳的時候,那杆箭像閃電一樣落在對方胸甲上,只聽“鐺”的一聲,箭頭跳了起來,彈落在地。眨眼之間,楚軍車右連續射出三箭來,便是養由基在此,也要豎起大拇指稱讚一句:“好快的箭”。
這三箭只有一箭奏效了,那一箭順著晉軍的甲縫,射入對方肩膀部位,沒有鎧甲防護的上臂上。那名晉國人大聲慘叫,鬆開了受傷的那隻胳膊,同時用腋下夾著長戟,用另一隻完好的胳膊奮力將長戟刺出。
楚軍戰車上,車士的情況很不好。他的鎧甲沉重,站在戰車上挪不動身子,揮砍出的戈,撥拉不開夾在盾牌縫隙間的晉人長戟,當他正在反覆努力間,晉人每組盾牌邊緣跳出幾名手持長戟的晉國士兵,他們的長戟如同一排槍林一般,衝戰車上的甲士刺出。這名甲士左擋右遮,好不容易挑開對方刺來的長戟。緊接著他感到背後一陣劇痛……
“怎麼背後中刺?”滿頭霧水的楚國甲士奮力扭身,這才發覺,剛才在激烈的戰鬥中,他不知不覺扭轉了半個身子,將後背亮給了另一組、從盾牌縫裡竄出的晉國長戟士。晉國長戟士似乎是兩組士兵對付一輛楚國戰車,遇到兇悍的楚軍將領,晉國人似乎呼叫了三四組士兵進行圍殺。
隨著楚國頭徹戰車的傾覆,“轟”的一聲,晉國頭徹的盾牆如雪崩一樣散開,緊跟著跳出來的是手持戰刀與盾牌的格鬥兵。他們當中也夾雜著三兩個弩手、以及零星的長戟士。晉國的頭徹開始突擊,在士兵的交替掩護下,長戟士們先是奮力殺進楚軍陣營,等接觸到楚軍第二旅的戰車隊伍時,晉軍的鼓號一變,這隊士兵重新立起盾牆,在楚軍第二旅前方團團圍攏起來,形成個形如刺蝟的大圓球,隔絕了楚軍第二線旅隊與第三線旅隊的聯絡。
緊接著,晉軍弩兵在盾牌縫隙裡露出頭來,他們頻頻向外射擊,狙擊楚軍第三線軍隊的靠攏,而長戟兵則不停的從盾牌縫隙裡吞吐著他們的長戟。這隊士兵的存在隔絕了楚軍第二線旅隊的戰車進攻,在這團刺蝟的身後,晉國人排山倒海湧至,將失去戰車保護的楚軍第一線旅隊分隔開來,如同割草一樣的屠戮著。
鼓聲在變,晉軍的陣線繼續向前推動。此時此刻,晉人的鼓點似乎帶著音樂的旋律,晉軍士兵彷彿在戰場是起舞翩翩。他們極富韻律的忽走忽停,把整個戰場變成了舞場,進行表演。這時,楚軍第二線旅隊已遭遇重大傷亡,在晉軍接連湧至的長戟士面前,失去速度的戰車成了宰殺的物件。眨眼再,第二旅的戰車全滅。
緊接著,舞蹈的晉軍向第三線旅隊進攻了這次,晉軍的進攻方式變了,似乎由於士兵們體力消耗了許多,不好再維持猛打猛衝的態勢,所以晉人的進攻節奏慢了許多,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