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怕他,在我的心底深處,一直對蕭晚風帶著一種畏懼。很長一段時間,我已經淡忘了這種感覺,但此刻我的心虛他的憤怒,讓這種感覺死火重生般蒙上我的心頭。
黃昏已去,夜幕降臨,船艙內尚未點上燭火,泛著一層青黑色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