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齊妃偽裝出的慈善矇蔽雙目的小公主了。
“齊妃想害死哥哥,想害死本宮,她想得到大晟的一切,我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切莫衝動,你回宮能做什麼?”蕭雲錚拉住她的手。
殷靈棲冷聲一笑:“自然是,將她造的業障如數奉還。”
“我陪你一起。”蕭雲錚道。
“你跟著做什麼?”
蕭雲錚不答,只是起身,吩咐霧刃備車。
他有自己的心思。
他來時便知,特穆爾兄弟二人入宮面聖了。
一個是為了迎娶大晟的昭懿公主,另一個,則是殷靈棲的青梅竹馬。
在蕭雲錚眼中,他們一樣面目可憎。
公主葬身火場
棲凰殿一場火起得突然。
大遼王室兄弟二人彼時尚在對峙爭執。
“為兄剛向大晟提出和親之請,你便等不及對昭懿公主動手了,代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妄圖破壞晟遼之盟!”
特穆爾一揮手,手下武士便押著一名異域女子上來。
“她全部招供了,正是你下令,讓她在大遼的歌舞團獻舞時,給昭懿公主下的毒。”
“特穆爾你滿口胡言,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代欽斥道。
特穆爾冷笑一聲,譏諷他:“你當然不認識她了,因為直接接觸到她,給她委派刺殺任務的是你的手下巴圖布赫。”
“一派胡言!特穆爾,你休要妄想往老子身上潑髒水,老子不會陷入自證陷阱!巴圖布赫何時領過這道命令?你倒是拿出證據來看!”
“你要證據?”特穆爾狂妄一笑,“好!這便是證據!”
他用遼語斥了那異域舞姬一聲,舞姬害怕極了,連滾帶爬上前來,伸手攥住代欽身側那名異族武士的袍角,指認道:
“奴說,奴什麼都說,當日奴見到的正是這位大人,他給了奴一包藥沫,入水即溶,無色無味,奴依照大人的吩咐加入昭懿公主的酒水之中,而後、而後公主便嘔血病倒了……”
這明擺著是一場栽贓嫁禍,因為他們並不知曉大朝會上那一幕是殷靈棲自行設計的,真正的昭懿公主安然無恙。
“這不可能,巴圖布赫隨我為鷹師效力多年,一向忠正盡責,絕無可能指使旁人去毒害昭懿公主。”
代欽全然信任自己的下屬,他俯下身,掐住舞姬的脖頸:“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說實話,究竟何人指使你來將罪責栽贓嫁禍給鷹師部的!”
“奴不敢說謊……奴不敢說謊……”舞姬害怕地顫抖著,那手緊攥住巴圖布赫的衣角不放開。
“確是這位大人的命令。”
她取出毒藥:“這便是那日投入酒水中的藥沫,包裹著的這匹白布亦是這位大人所贈。”
布帛上赫然是鷹師部的圖騰。
“人證物證俱在,代欽,你還不承認嗎!”
代欽鬆開那名舞姬,站起身來:“以王兄的本事,偽造這樣的人證物證並不難辦。”
特穆爾笑著抬手指向他身側的異域武士:“那麼他呢?代欽,你也承認了巴圖布赫是你的心腹,若是他開口指認,你還想如何狡辯?”
代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