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入宮向聖上請旨。”
自知曉她尚存於世的訊息為始,蕭雲錚早已做好了一切打算。
不管她肯不肯接受,他一定要給出結果。
頓了頓,他道:“如果明早能起得來的話。”
“這麼虛啊。”殷靈棲笑話他。
蕭雲錚緘默一瞬:“……我說的是你。”
“起得來床也沒用,我不嫁。”
?
蕭雲錚停了動作。
“去父留子這種事我熟。”小公主舒舒服服往後一躺。
???
“你敢!”
蕭雲錚薄唇緊抿,掐住她下顎,使力來回狠鑿,直至她又叫出了聲,復又厲聲逼問:
“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露水情緣嗎?止步於此多沒意思,你甘心嗎?”
殷靈棲心底怎麼想的不知道,
但他肯定不甘心。
“不是喜歡利用我嗎,繼續利用到底啊!”
他發出一聲不甘的質問。
又深了些。
力道又重又兇,快得觸目驚心,殷靈棲身底汗涔涔的,浸在水裡。
“還是說,你又打算玩假死脫身那一套。很好玩嗎?”蕭雲錚伏在她耳側,聲音啞得厲害。
“算計完就跑?我能捉住你一回,便也能再捉住第二回。無論你戴上假面,易容成什麼模樣,都瞞不過我的眼睛。”
唇擦過她的髮絲,她的面頰,淚溼的眼睫,蕭雲錚吻她的眼睛:“我熟悉你身體的每一寸。”
他帶著殷靈棲的手,貼上心窩:“靠這裡辨認。”
蕭雲錚深深凝視著那張讓他愛恨交織的臉,既厭惡她勾人的欺騙,又臣服於對她的喜歡。
那張純如梔子的小臉我見猶憐,眼角的淚光,簡直是殺人於無形的軟刀子。
蕭雲錚自制力極強。
但面對殷靈棲時不起作用。
只是這樣看著她,他又有感覺了。
蕭雲錚再一次俯下了身軀。
“大點聲,”他親了親殷靈棲浸透熱汗溼潤的發,“乖,再叫大點兒聲,讓你府上那些男人都聽到,好不好?讓他們聽到你和我在一起,和你那個素來針鋒相對水火不容的宿敵在一起。”
隔壁廂房的門扉上劃出一道道斑駁鋒利的手痕。
齊聿白身上揹負著沉重的鐵鏈,深受束縛根本無法離開暗室。
他能清清楚楚聽見不遠處刺耳的動靜。
他下半身廢了,沒有半點反應。
藥效在他體內發作,無法宣洩,齊聿白的身體都似被架在火上燎燒,院中的動靜讓身心皆飽受折磨,痛得難以忍受。
他分辨出了昭懿公主的聲音。
齊聿白絕望了。
她在哭,但她並不痛苦。
指腹抹去她眼角不斷湧出的眼淚,蕭雲錚幽幽道:“哭也沒用,說你愛我。”
殷靈棲成心同他作對,偏不說。
“哪裡學來的惡趣味,看著我患得患失,心裡很愉快吧。”
蕭雲錚皺起眉,他又想起了夜宴之上,圍聚她身周那些男人的面孔。
他冷笑一聲,言語極為不屑,動作卻又狠又重。
“那些人有什麼好的?他們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但我能做到的,他們卻不能。”
室內並未點燈,蕭雲錚垂下眼睫,就著透過窗欞的月光,輕撫她汗溼的臉頰。
捧在心尖上的人在他掌中愉悅地簌簌輕顫。
從前針鋒相對時,誰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們竟會走到了這一步。
“說你愛我。”他冷聲命令。
殷靈棲已經沒力氣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