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渙散,仍在壞心眼地釣著他,笑而不答。
蕭雲錚看著她那雙含笑勾人的眼睛,理智徹底崩裂。
“我能幫公主得到想要的一切,”他的嗓音像在炎熱的沙礫裡滾過一般,又欲又沉。
“選他們不如選我。”
殷靈棲環住他脖頸的手臂忽然顫了一下,雙目失神,身體似是被釘住了。
“做〢噯只是助興。”
蕭雲錚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力道之大恨不能將人揉進骨血中。
“我要的是,用這種方式提醒你。”
“別忘了,我愛你。”
愛這種東西太單調了,還是帶點恨意好。
酒是好酒,藥也是好藥,勁兒湧上來時激得渾身血液都沸騰。
男人第一次通常不持久,因為經驗生疏,亦或是別的因素。那杯助興的東西很好地避免了尷尬境況的發生。
缺點也很明顯,只能維持一次。一次過後,血液裡那股火燎般的躁動便隨之平息了。
但蕭雲錚受不了殷靈棲那種眼神。
太會釣了。
她躺在那裡,雪白的肌膚在急劇顛動中浮上緋紅色,像燈火映照下的玉。髮絲被眼淚與細汗浸溼,彎彎曲曲纏在咬得紅潤的唇角。
再往上,便是眼睛。
她眼睛極亮,這時含了淚水,便瀰漫開了淡淡的霧色,脈脈含情。一句話也不用說,單是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便教人心軟得一塌糊塗。
看似純良無辜的皮囊下,實則暗藏鋒芒,嵌了鉤子。
太壞了。
真的太會釣了。
我見猶憐,天生的尤物。
一個眼神便能輕易挑起對方興奮,甚至遠比藥酒來得更為強烈。
蕭雲錚秉性剋制且禁慾,對於情愛這檔事根本不感興趣。
但今夜,他發覺自己食髓知味後,越來越貪心了。
一旦有了開始,便覆水難收。
殷靈棲頭腦昏得厲害,幾次快要暈過去,不遠處響亮的砸門聲又將她吵醒。
沉重的動靜從前一晚砸到後半夜。
被囚起來的男人頑強得可憐,身殘志堅,被迫聽了一夜牆角苟活到現在,愣是還有力氣去打去砸。
嘖嘖嘖,真慘。
“不好奇那邊的屋子裡關著誰嗎?”
殷靈棲趁人不備,顛倒位置坐到他身上,一開口,嗓子已經啞了。
做得太狠了。
“猜到了。”蕭雲錚伸手扶住她,給她借力的間隙提醒道:“沒坐準。”
“……”
殷靈棲撐著他手臂緩了緩勁兒,嘲笑道:“‘滿庭芳’果然不是白去的,看來殿下也是個風月老手。”
“我就知道有這麼一劫,”蕭雲錚皺起眉,“照影閣情報夠快的。”
“這算是不打自招咯。”殷靈棲停了下來,攢著壞心思。
“沒有的事。”蕭雲錚呼吸一哽,喉結急劇滾動了幾下,一手壓著她後〢頸,湊近了同她對視。
“滿庭芳是個據點,樓裡有楚山孤的暗探,我把底子都透給你了,公主怪沒良心的,再咬著不放試試?”
殷靈棲的確沒有良心。
橫豎難受的人不是她,她舒服了,便不慌不忙地繼續閒聊:“是那個叫香蘭的姑娘吧。”
伸手彈了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