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斯那麼喜歡踢球的感覺。
看到嶽一然點頭,佛朗西斯功成身退,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哼著歌會宿舍了,心裡得意得很。瞧他這個隊長當得多稱職,不但幫助球員們在球場上踢好球,還順帶幫助解決感情上的問題,讓他的隊員們毫無後顧之憂。真想給自己打九十九分,不多給那一分是怕自己驕傲!
佛朗西斯走後,房間裡只剩喬納斯和嶽一然兩個人。此時夜色已經降臨,基地裡安靜得只聽見風吹蟲鳴。兩人面面相覷,四目相對,都漲紅了臉,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嶽一然首先打破了僵局:“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
在她溫情脈脈的注視下,喬納斯又忍不住撓了撓頭髮。最後他心一橫,與其讓她發現自己的頭髮已經油膩不堪,不如先自曝其短,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於是,他問道:“你……你能幫我洗個頭發嗎?我不好意思麻煩他們。”
他的兩頰泛起紅暈,讓臉看起來更腫了。嶽一然心生憐惜,立刻答應道:“好,你等著,我先去放水。”喬納斯的鼻子不能沾水,她只能找了個盆,放在沙發前端的凳子上。然後讓喬納斯仰躺在沙發上,正好可以把頭髮垂到盆裡。
喬納斯感覺到一雙柔若無骨的手穿過他的頭髮,輕輕地按摩著他的頭皮,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怎麼,水冷嗎?”嶽一然以為他是凍到了,立刻問。
“不冷,水溫正好。”喬納斯悶聲道。她每碰他一下,就像有一股電流激盪著全身,年少的身體如此受不住刺激,他很快就有反應了。喬納斯整個人都像要燒起來似的,他悄悄夾緊雙腿,怕被嶽一然發現。幸好他穿著一條寬鬆的運動褲,從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
這漫長的時間難捱得很,他每一秒都彷彿要爆炸,特別想親一親她。可是他不敢,怕她以為他對她只有褻/瀆之心。喬納斯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剋制住洶湧而來的欲/望,讓自己不要發抖。那裡漲得都有些發疼,可心裡又柔軟得像是一灘水,即使這痛苦也覺得甜蜜不已。
嶽一然用毛巾給他包好頭髮,看看他包著紗布的鼻子問:“醫生有沒有說你可以用電吹風?”
喬納斯的眼睛都起了一層朦朧的霧氣,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看見她的容顏,整個人像喝醉了酒一樣暈暈乎乎地說:“不用,我頭髮短,用毛巾擦擦就幹了。”。
嶽一然一想也是,她也沒看過她爸爸用電吹風,於是便笑道:“那你回屋休息吧!我也洗一下。”
剛剛給喬納斯洗頭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也溼了一點,黏在身上勾勒出她的身形。喬納斯不敢去看她的身體,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只能拿毛巾遮掩似的擋住自己通紅地臉,說了聲晚安,便逃也似的走了。
嶽一然低下頭看看自己,沒有什麼不妥啊,雖然她的衣服有點溼,但她今天穿了條深咖色的連衣裙,還是百褶邊的,溼了也很安全!大概是喬納斯太羞澀了,嶽一然一邊反省著自己這個“老年人”太豪放,一邊面帶笑意地走回房間。
而她眼中羞澀的喬納斯一關上房門,心情一放鬆,就覺得褲子一溼。他紅著臉,想象著萊娜的模樣,把這條褲子利用得徹徹底底才拿到衛生間洗乾淨了。
第24章 初露鋒芒
嶽一然陪喬納斯待了將近一個月,這期間只匆匆回到斯圖加特參加了期末考試,剛一考完,就急吼吼地又來到法國,嶽則安臉都綠了,一邊嘮叨著女大不中留,一邊給她買好了機票,還收拾了一大包東西,讓她帶給喬納斯補身體。( 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他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何況他心愛的女兒想做的事情,他總是很難拒絕。
在這三星期中,儘管歷經波折,德國隊還是成功挺進決賽。而喬納斯將會參加決賽,那一天也剛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