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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會兒,擺滿教案作業本的辦公桌立時成了戰場。
劉國立藉著收拾作業本的功夫,站在桂珍身後,雙手輕而易舉地便越過桂珍的小蠻腰,摸到了飽滿起伏的胸口上。接下來便順理成章了,一個早有賊心,一個有意逢迎,連前戲都沒有,劉國立撩起桂珍薄薄的裙襬,提起那物,一邊上下揉搓推弄,一邊朝深色蜜林插去。
殊不知,這邊兩人翻雲覆雨,那邊偷桃子的半大小子趴在牆角聽得臉紅心跳,擎天柱早支起了自家帳篷。
當然,待桂珍軟著腳從辦公室裡出來時,娜娜的學雜費問題也就此解決了。
至此,桂珍的“生意”便這樣開啟了門路。
桂珍“接活兒”倒也不是啥隱秘事兒,村裡人都知曉些,只除了整日只曉得放牛喝酒的胡崔旭。這讓村裡的婆姨們又鄙視又憤恨,讓那些漢子們私下樂開了花兒,只卻沒有人在胡崔旭跟前點破過。待胡崔旭自個兒撞破之時,那已經是兩三年後的事兒了。
那日桂珍正跟村西頭的老光棍趴在自家豬圈邊上辦事兒。老光棍那粗壯的傢伙興奮地插在桂珍下面,桂珍趴在豬圈邊上,緊抿著嘴巴卻止不住喉嚨裡洩出來的□□,她一支胳膊撐在圈臺上用手捂著嘴巴,一隻手則專騰著捂住胸口那剛被塞進來的三十塊錢,這般下來,兩人姿態著實撩人。胡崔旭一進門,便見到這般景象。
但凡是個男人,怎會忍受這般鳥氣?胡崔旭大吼一聲,撩起門邊的鐵鍁便朝老光棍砍去。
那老光棍本就□□在興頭兒上,被這吼聲一驚,心下一抖,內裡那點兒存貨立時射到了桂珍背上。被弄了許久的桂珍這時也軟了手腳,又驚見這齷齪事兒被自家男人撞破,一時腦中發空,話都沒說一句便直接暈了過去。
正是中午頭剛過,村裡還有許多尚未下地的村人。胡崔旭與老光棍這追打嚎鬧不一會兒便引來了不少村人,大家趕過來拉架的拉架,扶人的扶人,還有那趁機佔便宜的,竟隔著襯衣捏了四五下子才鬆手,被他媳婦瞅見,很是惱火地在他後腰上擰了幾圈。
胡崔旭本以為是自家媳婦被佔了便宜,可待看到大家夥兒臉上那一臉揶揄與不以為然時,頓時心中便燃起一股熊熊怒火,好哇!這騷娘們,平日好吃懶做也就罷了,竟長本事給他織綠帽子了!胡崔旭反身進了廚房,撿起灶上的菜刀便往裡屋衝來。看熱鬧的一見不好,忙上前勸說著將人拉住。
可胡崔旭這時候哪兒還聽得了別人勸?這回子他只覺得這屋裡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給自己編過草帽子!連在炕頭上勸他媳婦的婆娘們,嘴角上都佈滿了不屑地嘲笑!如此一來,那心頭怒火更是越燒越旺,恨不得立時便宰了面前這丟人現眼的娘們!
緩過來的桂珍本來胸口還帶著幾分心虛,可聽見胡崔旭嘴裡那不乾不淨地咧罵時,這娘們不知從哪裡升起了一股勇氣,撩起炕頭窗臺上的白酒瓶子,摔斷瓶口便指著自家男人的臉面破口罵道:“嫩他媽的才不是玩意來!要不是嫩這沒種的軟蛋癟三,俺還用得著下作的去做這個?瞅瞅嫩喝得酒,吃得肉,瞅瞅嫩家閨女上學的學費,哪樣不是俺這麼掙來的?嫌髒!嫌髒就別吃!別喝!嫩要是有本事有種,好!掙錢去!閨女要訂校服,一人一百塊錢,嫩個有種的倒是去掙啊?!嫩要是能掙出半分,俺啥話都不說,嫩讓俺回孃家俺就回,嫩讓俺吊死在老胡家俺就去吊死,絕不在這兒丟人現眼!”
胡崔旭被他爹媽慣的,長這麼大連衣服都沒自個兒洗過幾件,幹得最大的活兒莫過於給牛欄除糞了,讓他去掙錢?這事兒說出來他自個兒都不信。當然,人家胡崔旭也是那能伸能曲的主兒,現在沒了爹孃,那日後定是要靠媳婦的,既然這樣,這會子在村裡得罪誰都行,萬萬不能得罪自家這位財神。得,不過幾下喘息的功夫,剛才還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