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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便扔了筷子,自己去柴房尋他。一路走一路想,他雖不能酷刑折磨那人,卻可叫他做些下人的活計,挫一挫他的銳氣。

當年他自己身陷魔教的時候,可沒少給陸修文當牛做馬。

柴房地處偏僻,管家因怕人跑了,派了兩個護院看著,倒像是牢房的模樣。段凌推門而入,頓時一股黴味撲面而來,裡頭蛛網密佈,非但髒亂不堪,而且又黑又窄,根本沒有容人睡覺的地方。陸修文縮在角落裡,背靠著牆壁,頭枕在粗硬的木柴上,顯然仍在熟睡。

段凌走過去踢他一腳:“喂,起來。”

陸修文“唔”的一聲,身體往裡縮了縮,卻並沒有睜開眼睛。

段凌低頭一看,見他臉色比前幾日更為蒼白,連嘴唇都失了血色,再伸手探他額角,只覺燙得嚇人。

段凌這才知道他是病了,看一眼他身上睡得皺巴巴的衣衫,沉聲道:“怎麼不給他拿床被子來?”

幾個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出聲。

誰會給一個睡柴房的人準備被褥啊?若是準備了被褥,是否還要再備床榻?若是備下了床榻,是否還要別的?這到底是住柴房還是住客房?

段凌也沒功夫追究這個,略一沉吟,便將陸修文抱了起來,一面吩咐道:“去請大夫過來。”

管家應聲去了。

因事出突然,來不及打掃客房,段凌只好把人抱去自己房間,連自己的床也給他睡了。

陸修文睡得極沉,一路顛簸也沒有清醒過來。他睡著之時,瞧不見那一雙略帶邪氣的眼睛,倒是與陸修言更像了。

他二人本是雙生兄弟,容貌十分相似,性情卻是天差地別,一個溫文如玉,另一個卻心如蛇蠍。

段凌記得陸修文有一條白鱗鞭,乃是用蛇皮鞣製而成,打在身上皮開肉綻,疼得人死去活來。陸修文心狠手辣,動不動就用鞭子抽人,段凌有一回被他抽得在地上打滾,若非陸修言替他求情,之後又偷偷送他傷藥,他恐怕早已死了。

當時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