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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淵道:“莫心急,還有兩個字呢。”
清瑜這才將後兩個字細細琢磨,這後兩個字感覺比劃簡單得多,可是清瑜卻沒了頭緒,摸不出來。
周景淵見清瑜不得要領,這才呵呵一笑將那印翻了過來,指點著跟清瑜說道:“是‘之好’兩個字。”
清瑜一愣,這是什麼說法,也不通啊!
周景淵見清瑜還不明白,只好自揭謎底道:“你連著讀一讀便明白了。”
清瑜喃喃道:“清景之好?清……景……是諧音秦晉之好?”
周景淵得意的道:“怎麼樣?暗含你我,意頭又好,沒有壞了這印吧?”
清瑜忍不住有些臉紅,故意道:“這是給我用的印,你不好好刻了我的名號,倒動這些鬼名堂。叫我以後怎麼用呢?”
周景淵笑道:“你還真捨得這白玉印沾上硃紅印泥?收著好好儲存,閒時拿出來賞玩便是。再說了,這樣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將來留存於世,傳給子子孫孫,也好讓他們知道,你我是如何心心相印,永結秦晉之好的。豈不是妙?”
清瑜見周景淵得意忘形,連子孫後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實在招架不住,忙將那白玉印璽收在匣子裡,道:“你這人好沒正形,再這般口無遮攔,我要走了。”
周景淵忙伸手拉住清瑜,道歉道:“是我今天太高興了,你就容我放肆一回。明兒我走了,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還來跟我賭什麼氣?”
清瑜也是不捨,但又不想一再被周景淵這般逗趣,忙岔開話題道:“你信上只說,梁國發生了要緊的事,催你回國。到底是什麼事情,我還以為你會等到新帝登基大典之後才走呢。”
周景淵嘆息道:“這麼說來,我還真是生生錯過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得罪未來的皇帝小舅子……”
清瑜見他還在玩笑,忙作勢要生氣。
周景淵這才止住笑,有些謹慎的道:“事情是這樣。東齊太子帶著殘部逃到金國後,一直圖謀復國。此人雖在戰場上一無是處,嘴上功夫卻是厲害,也不知如何說服了金國皇族,竟然借了金國兵馬。我們梁國雖然不怕他,到底惹厭。東齊太子自幽州起兵,反攻回來。我們一時不察,被金**隊打下了灤州。如今父皇已經派了三哥去了前線,還想留下太子哥哥代政,他老人家御駕親征。我這邊必須趕快領兵回襄陽,預防宋苗異動。所以……”
清瑜眉頭一皺,不料是發生了這樣的大事。於情於理,周景淵的確沒有繼續滯留的理由。清瑜雖不便挽留,卻開動腦筋替周景淵著想,她思考了片刻便道:“你們梁國地處四戰之地,雖然國富兵強,到底容易顧此失彼。既然東齊太子只是跳樑小醜,梁國皇帝陛下又何須御駕親征這麼大陣仗?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那可是動搖根本的。”
周景淵苦笑搖頭道:“你不知道父皇是什麼性子。他這輩子戰無不勝,功勳彪斌,從來沒有這些瞻前顧後的念頭。那些金人在蒙古人面前沒討到便宜,到了我們漢人土地上便耀武揚威,灤州幾乎被屠城,這才惹得父皇震怒。我也知道父皇應該留在京城居中排程,相信朝中不少老臣也會規勸,可是父皇是不會聽的。”
攤上這麼一個好大喜功的帝王,梁國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清瑜低聲道:“也就在你面前我不怕多嘴兩句,秦皇漢武前車之鑑。窮兵竇武只會埋下禍根,梁國才剛剛滅了東齊,應當休養生息。就是東齊太子反撲回來,梁國有的是名將去對付。哪裡用得上皇帝御駕親征?若是有機會,你還是要向梁國皇帝陛下進言才是。他不是極疼愛你的嗎?”
周景淵搖頭道:“我可不敢。父皇雖然喜歡我,但卻最見不得人畏畏縮縮,想要討他老人家的歡心,必須勇往直前,有拼勁才成。當年我上書請求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