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陸悠悠所在的病房門窗緊閉,一位男護士正給她的肚臍眼打針——很粗的針頭,注射液是奇異的綠色,刺入肚臍的時候巨疼無比,可這位男護士卻神情冷酷,幾秒就推完了一管注射液,疼得陸悠悠冷汗都冒出來了。
「產檢需要,忍著點。」
男護士語氣冷漠,陸悠悠卻覺得頭很暈,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推針太快了,又驚又怕,忽然就覺得很想吐,於是真的頭一歪,「哇」一聲,張嘴就吐了一地。
……
第二天,謝予晴難得沒被鬧鈴催起,在床上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撿起了地上的衣衫。
恰恰相反,這些天一直起的比她晚起的男人卻在樓下做好了早餐,見她下來,神色自然地招呼,「吃了早餐再走吧。」
很簡單卻用料豐富的陽春麵,青花瓷的碗沿反折著暖陽的光輝,映入眼底,並不刺眼,反而有種融融的暖意。
謝予晴接過筷子,問他,「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怕你起晚了,沒時間吃早飯。」鬱清同樣也吃起了陽春麵。
他說得理所當然,謝予晴卻有點羞怯,心中有種暗暗的,無可奈何的苦惱。
他們彼此心生愛慕,不自覺想親近也是人之常情。
事實上,她覺得鬱清這人沒什麼底線,這些天的相處讓她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樂和苦惱,但要說他真沒什麼底線吧……
哪怕有時候她真覺得那樣有損身體健康,他還是恪守著最後一條線,沒有藉機討要最大的回報。
他的定力,謝予晴想了很久想到了一個比喻,大概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糖紙剝開了,他偷偷舔了幾下,卻沒敢,或者沒捨得吃掉。
不過,橫豎結果都很享用,無論是他的「能力」或是他的剋制,謝予晴很樂於給出好評,「麵條好好吃啊,你好像中式西式都會?」
「只會一些簡單的。」他很謙虛,「一個人生活,做飯是必備技能。」
聽到這話,謝予晴卻笑了,「那我挺另類的。」
「不是另類,是特別。」
難得沒在基地吃第一頓,謝予晴和鬱清聊了一會兒,才神采飛揚地出門。
風很大,銀杏金灑紛飛。
也奇怪,這種落葉喬木到了寒冬深處,竟也沒掉光葉子,枝葉稀疏,也有一種別致的偉岸。
今天的訓練賽,謝予晴在上單的位子上提了二隊的小孩。
由於每天的訓練賽時間固定,很快就有粉絲發現不對勁——訓練賽期間,其他人都不在,可沈晨居然在一個人打rank?
一開始隊粉在超話發截圖,詢問今天是不是休息日的時候,還沒幾個人回應。
直到晚上,與the sky打訓練賽的隊伍不慎露出戰績,網上才起了一些波瀾——the sky的冠軍上路,居然沒參加訓練賽?
在一些猜疑聲裡,沈晨的粉絲開始俱樂部,也有的私信問情況。
不過,情況並未發酵。
因為這是沈晨第一次沒參加訓練賽,很難說會不會有身體不舒服之類的客觀因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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