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裡。”邊說著邊在床上翻找了一番。迎兒也幫著四處尋找。卻依然一無所獲。
見屋裡有些被翻亂,春秋二女自是不爽,春兒沉著臉道:“不知收拾好物事,這般狗刨貓抓亂番物事看著煩心。”
迎兒一聽,掃了一眼春秋二女,嘴裡自言自語道:“不知是那家的賊直娘,跑到丁莊裡來偷物事。”
見迎兒一副指桑罵槐的模樣,秋兒很是牙尖嘴利,回嘴道:“你這話說得難聽。這屋裡只有四人,誰偷她不值錢的物事,且要把話說明白才是。不說我從未見過她那什麼扇套,就算見了”不屑地望了一眼絹兒,繼續道:“她那般笨拙模樣繡出的物事,豈是我們看得上眼的。”說罷揮了揮手中已繡好的手絹,果然很是精緻,確是絹兒的針繡比不上的。
“吵什麼吵?”巧姐掀簾子進了屋,掃了屋中眾人,沉著臉道:“只你們這屋的人最是吵鬧,如有這精神我且再安排些事讓你們做。”
眾人閉口不再多話,各做各的事,迎兒將絹兒的小木盒放在巧姐前道:“絹兒妹妹放在木盒裡的繡物突然不見了。”
巧姐翻看了一下小木盒,不耐道:“不過是一件繡物,又不是貴重之物,再細找一下便是,且不要鬧得你們失了和氣。”看了一眼絹兒,繼續道:“二姐使人叫你過去。”
二姐目前是暫住在丁媽媽那院裡的偏屋中,屋裡銀珠柔兒皆不在,絹兒進了屋,只二姐獨坐在床上,穿了件對襟繡黃蘭花邊青色緞面褙子,下面是綠湖素綾裙,挽著倭墜鬢,斜倚著熏籠,熏籠上搭著件月桂紋淡黃色羅紗裙,透過裙衣間隙可見熏籠下香爐正散發出淡淡香霧,如此美女薰衣,猶如詩中描述“藕絲衫子柳花裙,空著沉香慢火燻。”
見絹兒進來,二姐懶懶坐起了身,道:“你知過些時日丁媽媽的壽日之事?”如今天氣已是漸熱,二姐也越發困懶了。
絹兒點頭,“前幾日聽人說過。”早在清明節二姐與絹兒對話後,絹兒對二姐那次的不救行為也稍有了理解,但偶爾想起這件事,也暗嘲笑自家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二姐掠了一下鬢邊一絲烏髮,小聲道:“我見丁媽媽對你的態度已有軟化,如今快到她的壽辰,莊裡各位女使皆會送上親手繡制的賀禮,你也不可免俗,正好藉著機會,討了媽媽喜歡,我也好央她讓你回來。”
絹兒卻為難道:“如今繡賀禮卻已是來不及。”
“前幾日你不是還在繡那件墨竹,雖你繡藝不佳,到還勝在有些新意,說不得能讓丁媽媽喜歡。”二姐捧起熏籠上的一角裙邊,淡淡的香味已浸染入羅紗之中,讓她露出了舒心淺笑。
絹兒苦笑道:“還真是趕巧了,我繡的那件扇套今天莫名其妙失蹤,必是被人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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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姐妹夜談】………
二姐如潑了一盆冷水,臉色突變,抬頭望著絹兒,一臉不悅道:“你怎如此不小心?”
絹兒自是委屈,“我怎會知有人會對那件拙物有興致,居然會偷了去。”
二姐眯著的眼中透出點寒光,輕搖頭低念道“這莊裡的邪事是越發多了起來,你且知是誰偷的?”
絹兒一臉為難,扭著衣角,小聲道:“我那屋人多事雜,時有外人進出,如何能查得出來。”
二姐思量了小會,“若你那扇套找到也就罷了,若是找不到,也不要因這種事壞了安排,你且再重繡件繡品才好。畢竟若莊裡的姐妹都送了繡禮,只你一人例外,卻也實在不美。”
絹兒一聽很是頭痛,“二姐也知我的繡技不佳,如今還讓我不過趕出一件壽禮,卻是有些。”
“這些嘮叨我不耐聽,還沒做怎能就說自家做不了。”二姐打破了絹兒的訴苦,態度強硬道:“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