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兒眼見著銀珠哭得悲天哀地的模樣被拖了下去,欲言又止了半天,就是開不出口,心中胡亂猜測著,丁家是要將絹兒送官府?還是私刑了之?
處理完了劣僕,丁媽媽吩咐其人不可將今日之事洩露出去,便讓其他人皆離開了,只將絹兒叫到身邊,小聲溫柔道:“今日二姐能轉危為安,皆是你的原因,真正未辜負大家的囑託,是位聰明懂事的小娘子。”
絹兒忙道:“絹兒服侍二姐自應用心才是,如今二姐出了事,我這般做不過是彌補過失罷了。怎能說是盡責。”見時機正好,絹兒終鼓氣勇氣說道:“今日這事絹兒還有點疑惑。”
丁媽媽臉色微變,笑道:“你如今年小不懂這些。”
絹兒忙道:“小妮子自知愚笨,不敢在丁媽媽面前逞能。今日大家皆說絹兒應變機靈,還懂得用綠豆甘草湯解二姐的毒,其實並非只我的功勞。”
“哦。”丁媽媽倒來了興趣。
絹兒道:“我當是只說了綠豆湯,還好銀珠姐姐端來的是綠豆甘草湯。”後邊的話,絹兒感覺自己怎說怎錯。
丁媽媽這才瞭然,“絹兒之意是二姐的毒能解,其中也有銀珠的功勞。”
絹兒忙點頭,裝成無知天真樣問道:“故絹兒感覺奇怪,若真是銀珠姐姐要害二姐的命,又為何要救二姐。”
丁媽媽露出冷笑,斬釘截鐵道:“那是因她最後還是悔悟若不是她深知這種毒,又怎知如何解毒。可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絹兒卻感事有蹊蹺,丁媽媽卻阻止絹兒再說,“我知道絹兒對人有情意,不過這件事你不可再問再說了,皆放在心中便是。”
絹兒聽了丁媽媽的話,知對方是主意已定難以改正,只得點頭。
丁媽媽見絹兒有些情緒失落,知她是個純良的女兒,便拉著她的手,道:“你的好,媽媽是記在心中,今日之事,待以後自有獎賞。”
絹兒勉強一笑,“丁媽媽千成不要說獎賞之話,羞死絹兒了。能為丁媽媽解愁,也是我們為婢的福氣。”說雖如此說,其實心中絹兒是萬分期待丁媽媽塞進自家懷中大把銀子。
丁媽媽一聽,輕拍一下絹兒的嘴,讚道:“你的嘴還真甜。”囑咐了幾句後,回內堂休息。
只絹兒看著丁媽媽消失的背景,先是替銀珠擔心,復又心中淚流滿面,暗念道:丁媽媽,我是一大俗人,好話不要多說,直接用銀子咂我吧。我會更盡職盡責當好二姐的小保姆。
這般飢渴,實是因為絹兒缺錢,雖說絹兒在來京之前,張家娘子已說過將月錢交給絹兒孃親,鄧大娘也同二姐說過絹兒的月錢不必支付,可二姐也實在太為吝嗇,真正一毛不撥,從未給過絹兒一個銅板。還好鄧大姐臨走前給了絹兒五貫錢,只是在這裡快一年有餘,這五貫錢也只有餘下一貫錢,皆是因絹兒被打後,雖莊中有湯藥療傷,但她擔心身上留疤很是難看,央得人幫忙在莊外買上好的外傷膏藥,小心治好面板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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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告別】………
絹兒回屋,二姐已是醒來,氣色好了些,旁邊柔兒將堂上之事正跟二姐一一道來。
二姐閉眼聽著,不說任何的話語。柔兒見二姐一副難受的模樣,知她胸口痛楚未好,自是不再多說了。取了團扇在二姐旁邊扇風,也好讓二姐稍涼爽一些。
絹兒旁聽著柔兒將事情又敘述了一遍,卻越聽越感覺猶如在夢中,腦海中全是茫然。
二姐中毒之事便算是水落石出了嗎?銀珠一直叫著冤枉,說不得是真冤枉?
而且對於大姐與中毒之事牽連是否更多